他们面前便是泳池，波光粼粼，池底一排细弱的光。

沈绛抬头扫了一眼四周，别墅与别墅之间亦有距离。旁人倒是看不见，只不过泳池毕竟是露天的。

还未等他说什么，楚翎率先跳下水去。

“要吗？”

T恤顺水浮水飘起来，水光粼粼只能看见一截肉色和晃动的两条腿。

沈绛弯了弯唇角，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。他喜欢穿衬衫，更喜欢丝绸衬衫。水光倒映在他身上，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魅魔。

..

“还行吗？”

“这个力道合适吗？”

“手扶着我。”

沈绛只顾着断断续续轻哼，根本来来不及回答，被逼急了张口咬上楚翎的肩头。

“别狗叫。”

“还能说话？那就是还有力气。”

张狂的人，总要付出代价。

隔日一早楚翎就去了实验室，那是他为了掩人耳目而建成，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。外人只当里面是一个团队，唯有沈绛了解内情，那里面除了楚翎一个人都没有。

取到他想要的东西，匆匆去了警局，没两日一直忧愁的资金便进了账户。关注着他的人，悄悄舒了口气，庆幸自己没冲动动手，又暗自愁苦恐怕没机会下手。

楚翎的一生在外人看来仿佛是个传奇，从外卖员到助理，最后凭借一款APP迅速累积财富。如果说前半生默默无闻，后半生便像是开了挂般醒目。

直至他化作黄土，屹立另一座丰碑，不留名不留功绩，直到被遗忘。

当然这是楚翎自己要求的，平白享受了多年追捧，他很知足，不想死了还要人惦记。

【恭喜宿主达成推动科技成就。】

【累计获得声望】

【奖励积分】

耗费他无数积分，推动无数进程，到头来系统还是这般抠搜。灵魂彻底脱离世界，他终于见到那团在脑子里蹦跶的东西。

【我能揍你吗？】

系统跃到半空：【你怎么这么没良心。】

楚翎忍不住冷笑连连：【良心？我积分一滴都没有了，我还要什么良心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