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五：“对，对。跟猴子的一样就行。我要是有那个盾牌，我也敢跟鬼章过上几招。还有，书。”

王大卫：“嗯？一个盾牌而已，你不用这么客气吧！大侄女，你多了一个兄弟。”

刘五：“滚！我说的是我们要印的书，《西游记》那种的。你还想不想要稿费了？”

次日清晨，风萧萧兮渭水寒。秋老虎终于过去了，早上还真有点儿冷。

王大卫与众人依依惜别，骑上鬼章的马，带着阿黄，向西进发。

刘五迎风而立，引吭高歌：“滚滚长江东逝水，浪花淘尽英雄。

是非成败转头空。青山依旧在，几度夕阳红。

白发渔樵江渚上，惯看秋月春风。

一壶浊酒喜相逢。古今多少事，都付笑谈中。”

引来众人侧目。

张小娘子连声称赞，刘五一脸得意。

董云蓝轻声道：“是王公子昨夜的大作吗？”

刘五：“嘿！怎么就不能是我写的呢？”

董云蓝：“听着，不像。”

刘五：“哼！嘿嘿！还真不是我写的，但也不是大卫写的。是他给我那本书的开篇词。我要发财啦！哈哈......”

王大卫第二次从伏羌城出发，抵达河州城。这一趟花了三天半的时间。王叔父已经连下两次招书，天也没下雨。当然，王大卫也没像回伏羌城那次那么玩儿命。

河州城的东城门已经没了。或者说，东城门的宽度扩大了几十倍。消失的城墙变成砖石、瓦砾，堆积在城外。

但是东大街还在。王大卫下马，沿着熟悉的东大街往前走，没多远，发现面馆还在。想起它的味道，突然饿了。

找了张空桌子坐下，招呼道：“小二哥，来碗面。”

不多时，一个妇人端着面碗走了出来，将面碗放在桌上，低声道：“客官请慢用。”

王大卫：“等会儿，再加壶酒。”

妇人低着头道：“小店没有。”

王大卫：“我知道。前几次都是你们小二哥去别处买的，这次也一样。这是钱。”说着，掏出一块儿碎银子放到桌上。

妇人没拿银子，依旧低声道：“他，不在。小店现在只有我一人，实在走不开。还请客官见谅。”

王大卫：“好吧！”

妇人退去。

王大卫低头吃面，一口下去，诶？味道不对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