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来了？刚去哪里了？”玄月关心地问道。

“我去哪里你不知道吗？”茉莉白了他一眼反问道。

“茉莉，你最近怎么奇奇怪怪的？你好像对为师很不满。”玄月看着茉莉皱了皱眉道。

茉莉心头一颤，他现在是师父？

“怎么会呢？茉莉怎么可能不满师父呢？”茉莉收起了她的警惕心，温柔地说道。

玄月满意地点了点头，嘴角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。“我醒来后便不见你了，那你刚才去哪里了？”

“我？我不就去看看有没有出口。”茉莉下意识地离他远一点。

“你不要到处走，为师会担心的。来，吃烤鱼。”玄月吹了吹冒着热气的烤鱼，然后递给茉莉。茉莉愣了一下才接过来。

“怎么？还要为师给你挑刺？”玄月皱了皱眉道。

“师父最会挑刺了。”茉莉笑着说道。

玄月没好气地把烤鱼拿了回来，然后一点一点地给她挑刺。茉莉看着他娴熟的挑刺手法，忍不住说了一句：“你以前没少给别人挑刺吧。”

“怎么？你对为师以前的事很感兴趣？”玄月勾了勾嘴角说道。

“我是你徒弟，关心一下师父不行吗？”茉莉一把夺过玄月手中的鱼，享受地吃了起来，但跟他的距离离得更远一些。

玄月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，也没多说什么，随即便拿起另一条鱼就吃了起来。

“这蛇窟里的蛇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。这上面寸草不生，还能有这么多蛇活着，真是奇了怪了。师父，你说是吧。”茉莉看了看玄月说道。

“呵，你见过的事少，所以才觉得奇怪。”玄月讥笑道。

“那你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喽？”茉莉盯着他的眼睛看道。

“吃东西时不要废话，你爹娘没教你吗？如果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，早就找到出路了，还用困在这鬼地方？”玄月白了她一眼道。

茉莉看着玄月吃鱼的样子，一如往日的优雅。

“怎么？今天没胃口？你往日不是最爱吃的吗？”玄月对上茉莉的目光道。

“啊？吃鱼还是小心一点好。”茉莉说道。

玄月点了点头，“也对，吃相这一点你真得好好学一下。像你师娘那样，连吃饭都那么温柔，从来不会噎着。她就像一个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样。哦，不，她就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……”玄月说起洛羲的时候，眼里都是星光。

茉莉虽然知道洛羲很好，但话从他嘴里说出，心就像被针扎一样。那心痛的感觉滋养了玄月深处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