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柿柿伸手接住瑶光。

瑶光看着是五六岁孩童的样子，其实比真正的孩子轻得多，所以秦柿柿不用担心自己被砸地上。

柳辰萧立刻改变方向，朝秦柿柿冲过去。

一元婴期的修士冲着自己这个小练气过来了，眼睛还红得跟牛似的，这换谁谁不害怕！

秦柿柿头皮发麻，当即手一扬，又把瑶光扔回给姜砚泉。

柳辰萧立刻又朝姜砚泉过去。

姜砚泉扔给秦柿柿。

柳辰萧冲向秦柿柿。

秦柿柿扔给姜砚泉。

柳辰萧冲向姜砚泉。

姜砚泉再扔回去。

秦柿柿再扔回来。

瑶光：“……”

如果我有罪，请用法律惩罚我。

而不是让我当个球儿被这俩二货踢来踢去。

一旁的老掌门也终于受不了自己大徒弟的愚蠢了，再次朝秦柿柿出手。

接住瑶光师叔的秦柿柿没来得及把瑶光丢出去，人和瑶光一起飞起来，掉进石头棺材里头。

吧嗒，棺材板盖上了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

老掌门蜷缩起来，剧烈地咳嗽，人几乎从轮椅上掉下来。

“师父！”

柳辰萧奔到老掌门面前，给老掌门顺气。“师父，您怎么样？好点没有？”

“好……好……为师好多了……”

老掌门撑着衰弱的躯体，对柳辰萧说：“萧儿，你是个好孩子。为师很欣慰……”

噗嗤。

柳辰萧愣住了。整整几息后，他呆呆地低头。

他的师父，手掌贯穿了他的胸膛。

“好孩子，安心地去吧。”

他的师父说道，一如他记忆中那般慈祥。

“为师会永远记着你的。”

老掌门的手缩回去，带出一只跳动的心脏。

“……”

柳辰萧指着他的师父，嘴唇翕翕。

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。

缓缓地滑落，摔进自己的血泊里。

青云宗掌门一扬手，那颗还在微微颤动的心脏被他丢进阵法，正掉在一脸惊恐的白青和王遇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