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？宝贝。”

“人类要矜持，不可以这么奔放。”

“宝贝好可爱，捶别人一拳就吐血，打我一点都不疼。是不是舍不得我？”穆明熠用点力气，咬得万拐皱起眉头。

万拐抗议：“不要吸我的脖子，我才是神秘的吸血鬼公爵。你都没有尖尖的牙，你是盗版。”

“抖什么？吻脖子很舒服吗？”哪怕在昏暗角落中穆明熠的目光依旧避无可避。

万拐没有回答，忙着逮穆明熠乱摸的手。

房顶的沈唯表情怪异，没忍住说：“穆明熠你小子，谈起恋爱来这么流氓？也就万拐这个诡脾气好，换个脾气暴的牙都被揍掉。”

紧紧抱着的小情侣僵住，一时不知道要不要分开。

万拐用脑袋创穆明熠，埋怨：“我就说有人有人！你的耳朵是干什么吃的！”

穆明熠顾不上脑袋被撞的疼痛，好声好气：“我的错不生气，这里暗看不清。我们就亲亲抱抱也没干什么。不气不气，都怪我。”

沈唯后仰望着天，听完对话哈哈笑两声，“一点地位都没有，这恋爱有什么好谈的。真没想到穆明熠谈起恋爱是这副德行，真给我们人类丢脸。还记得公寓副本，穆明还在思春呢，变着花样讨好人家还送花，太搞笑了。”

关系都差劲成这样，沈唯还能像没事人一般搭话，脸皮够厚的。

万拐不满：“你偷看别人亲热干嘛，不知道非礼勿视吗？”

“我先来，你们后来。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吧。你们自己挑地方不检查天上，还怪我。”沈唯抱头躺在房顶上赏月，形单影只有些孤单。

虽说他和万拐约好两清，但穆明熠那颗想要杀死沈唯的心依旧蠢蠢欲动。

怎么就这么难杀，穆明熠心里有点猜测。

“我们去看看张六事情办得怎么样。”万拐牵着穆明熠的手，准备离开。

沈唯突然说：“是你们坏我好事的吧？子时改成丑时，想让我给你们做嫁衣。可惜了，我还真的药倒了李家大部分人，门户大开等他们过来。”

万拐暗自窃喜，沈唯做的事刚好和穆明熠说的减少损失对上。

“你在高兴？”沈唯冷声。

“我没有啊……你管我高不高兴！”被戳中的万拐心里一惊，面上平淡。

沈唯嗤笑：“别和我装了，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。当初为了让穆明熠放弃复仇，我把他爸爸妈妈死在游戏里的事情告诉他，没想到他居然还会选择和你在一起。啧，不好评价。”

万拐语塞说不出话，他一直刻意无视的事情就这么被挑明。

坚定不移选择主系统的时候，穆明熠会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