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！”

“当！”

“哐！”

“当！”

“哐！”……

钟离一锤一锤不断地砸，气劲体积越来越小，丹田能够容纳的气劲越来越多。

99锤后，所有气劲，全被挤进丹田。

钟离没有停下，继续地砸。

一直砸到曾经的双螺旋结构气劲，变得扭曲无规律如废弃钢铁。

一直砸到扭曲无规律的废弃钢铁，被糅合成一个丑陋麻团。

一直砸到丑陋麻团，变得更密，更小。

密到麻团的外表，一度变成光滑的球面，小到麻团的大小，从毛线球砸成玻璃珠。

钟离还在继续砸，继续砸，将麻团变扁，变薄。

变成杂粮煎饼一样的饼面。

变成打印机里的一张白纸。

变成硅锭切割而成的，制造集成电路的薄片。

再一锤下去。

“咔嚓！”

薄片碎裂成无数份。

绝大多数，碎成了不规则碎片，还有极少数，碎成了金色圆球状颗粒。

看起来就很厉害。

钟离再接再厉，继续砸，疯狂砸。

一直到丹田里，只剩下大小均匀，颜色一致的金色颗粒，钟离才停手。

再之后，该猛虎出闸了。

钟离将这些只粗粗占据丹田一层底的金色颗粒，推出丹田，放进经脉里运行。

“咻！”

金色颗粒快如闪电，猛如斗牛，几乎完全不受经脉壁对气劲的斥力影响，直冲向经脉壁。

“啪！”

第一粒金粒撞在经脉壁之上，被经脉壁挡住（这是四相功自动运行下结成的保护膜）。

但瞬息之间，其它金粒相继涌来：

“嗤！嗤！嗤！”

它们齐齐穿透经脉壁，冲去钟离的身体，穿透钟离的皮肉，内脏，筋骨。

直到力量耗尽，方才卡在某处，不再破坏。

就这么一会儿，钟离的身体，便如被扔进鞭炮的泥土洞穴。

从外面看，没受多大损伤，看向里面，方才发现坏透了。

“噗！”

五脏俱伤，内气翻涌，钟离情不自禁吐出一口血。

那血中，连带着许多不知出于何处的血肉碎片，看起来格外吓人。

但钟离却没工夫细看，他闭上眼，沉下心，看向丹田。

将剩余五粒暂时还没来得及发射出去，和一粒最初被发射出去却被经脉壁挡住的金粒，统统放回丹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