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肃无辜地回看他：“不是吗？我们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啊。”

“那我给你打电话的那次——”

三个人复盘着旧事，以至于没人注意到白听寒在听到叶思灼问出“打电话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”时突兀变化的脸色。

此时他突然出口，骤然吸引所有人的视线聚焦。

他停顿半秒，说出未完的话，“你身边的人是谁？”

甘甜困惑地蹙眉，“哪次？我——”

白听寒：“廉肃进医院之后，我给你打电话道歉那次。”

甘甜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叶思灼脑袋顶上愤怒的火苗颤巍巍地摇晃几下。

叶慕青在一边温和无害地笑笑，温声开口：“我不记得甘甜有在我面前接过你的电话。”

白听寒沉默两秒，问甘甜：“撞到脚了？”

甘甜沉默地低下头。

又转头问叶思灼：“撞到脚了？”

叶思灼不说话了。

他发现了，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不对——

“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？”叶思灼冷冷蹙眉，不满地看向他，“甘南不是你掺和一脚，我不会连夜离开。”

白听寒眼里淬着寒气，不怒反笑，“你肚量太小。”

“就是论个先来后到，也是你在后。”叶思灼回击。

白听寒一愣，扬眉笑开，“那不一定，第一次见面，甘甜可就说要偷未婚夫的钱养我了。”

甘甜瞪大眼。

叶慕青抬头，轻轻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
甘甜小声安慰他：“没事的……只是开玩笑的，而且你现在也不是了。”

“……”叶慕青微笑，“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