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红字头这边的人去收集情报还行，但是让他们去逮捕击杀鬼子间谍，那就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了。

倒不是说红字头的没有行动，对这些武装力量，只是吧，有郑耀先在了，如果红字头这边的行动队是袁农这个大聪明带队的话，搞不好事情反而变糟。

当然也可以试着让郑耀先把情报带回军统，然后凭他的能力借机扯出萝卜带出泥，清理一番也是好的，他有这个功劳也能够早点升上高层。

想到就做清远联系其他小伙伴按图索骥找到这些红点，也就是鬼子间谍所在，确认一番，用“系统”给出相应的间谍档案，有照片的那种。

心远给郑耀先做好了标记，因而对于郑耀先的行动轨迹大致有所了解，他耐心地等待着，专门盯着郑耀先的一举一动。

郑耀先跟上线接完头，领了任务后，便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回春堂药铺。

他深知身处险境，必须做好反跟踪工作，于是看似悠闲地在街头四处逛逛，眼神却时不时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，以防被人跟踪。

心远自然不会傻到在回春堂门口就与郑耀先搭话，那样太过显眼，容易引起怀疑。

他一直远远地跟着，等到郑耀先离开回春堂差不多有五公里了，确认周围环境相对安全，这才准备上前与郑耀先“偶遇”。

“哟，这不是郑耀先郑兄吗？好久不见了。”心远脸上堆满了惊喜的神情，大声说道，那声音恰到好处，既显得热情，又不会过于夸张。

郑耀先被这突然跳出来的人吓了一跳，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，眼神中充满了警惕。

“你是？”郑耀先眉头紧皱，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眼前之人的记忆，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
“我啊，郑兄忘记啦，提醒你一下，长沙。”心远不慌不忙地说道，脸上依旧带着微笑，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神秘。

郑耀先盯着眼前的人，越看越觉得眼熟，可就是想不起来对方叫什么名字。

“我现在叫陈山，山城的山。”心远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
嗯？郑耀先听到这话，心中顿时一凛，直觉告诉他，这话中有话。

“郑兄不如我们去旁边的酒楼喝喝酒再聊？”心远笑意盈盈地提议道。

“好啊，我请客。”郑耀先心中暗自盘算，倒要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……

在酒店包房那略显昏暗的灯光下，两个各怀心思的人相对而坐，面前的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，酒杯中的美酒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。

他们看似亲密无间，如同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，然而那偶尔交汇的眼神中却暗藏着难以言说的机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