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一、古仪没有凑吸shi……使徒的热闹，他们开了个门，从魔界维度退出，回到了味儿严重不对劲的中庭现世。

“还是看不出来，这个大气层里有暗能。”太一仰望漫天的雾霾，相比起来中庭现世更像魔界，反倒是魔界维度给人一种纯净、清爽的感觉。

“我也看不出来。”古仪附和太一道。

他们两个都默契没有动用灵觉——灵觉是第六感、第七感、第八感、第九感、第十感，也就是一个超凡无形的五感，换句话说，是精神体的手、脚、眼、耳、鼻、口。

以自身的无形五感，去触碰化粪池一样的中庭大气层，太一和古仪都没有这种勇气。

“要不套上一层精神能量薄膜去摸？”太一建议道。

“不行，精神能量会封闭我们灵觉的触感，容易造成感觉偏差。”古仪摇了摇头——灵觉本就是精神体投射出去的精神能量，最大的特色就是能够无视其它能量属性，直接感应能量的性质，在外面裹上一层精神能量算怎么回事？岂不是会降低灵觉的敏锐度，跟那啥套一样！

“那就只能这样了！”太一狠狠心，面露不忍之色对古仪说道。

“只能牺牲它了……”这一瞬间，古仪和太一心意相通，她认可了太一的办法，可心里充满了不情愿。

“去！”太一一挥手，抛出了《山海经》！

既然人工探测不能用了，便要靠《山海经》的机器探测了。

《山海经》带着金光飞向中庭的大气层，划出一条金色的天路，越靠近大气层，金光越盛，好似要冲破苍穹，烧尽一切晦暗的浓雾。

“啊！”一个凄惨的叫声出现在太一、古仪的精神空间，正是睡了许久的《山海经》——其实从时间上来计算，《山海经》也没睡多久，只是太一和古仪觉得很久而已。

“这么臭！小一你是把我扔什么地方了？世界的菊花吗？”《山海经》嚷嚷道。

“别说话！”太一闻着恶心的气味儿本就不爽，让《山海经》一说，感到更加恶心了，“你看看，那里暗能多不多？”

“暗能？哪儿有暗能？”《山海经》刚抱怨了一句，猛然间发现了什么，“这是暗能？不纯，但怎么质量反而更高了？”

《山海经》先没管量大不大，倒是先大呼小叫的惊叹起暗能高品质。

“不合常理啊，暗能应该是最纯粹的污染型能量，黑到了独一无二的地步，没有能量能跟它结合才对！”《山海经》出现了宕机的征兆，好像计算机运算时进入了死循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