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东西……是从哪里弄来的？”

腾达研发中心。

周耀文紧紧地握住鼠标，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，呼吸急促又沉重。

他的嘴巴微微张开，轻轻地颤抖着，甚至连整张脸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
不可思议！

简直是不可思议！

他研究光刻机有很长的时间了

虽然之前研究的不是浸润式光刻机，但是在来到腾达研发中心之后，一直有在尝试攻克这个难题。

他很清楚，这个浸润式光刻模组是难点中的难点。

即便是他也只能慢慢地解决这个问题衍生出来的一些问题。

想要一口气解决这个问题，还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和偶尔的灵光一闪。

可他没想到，陈腾在短短几个月之后就将这东西递了上来。

他忍不住用手揪了揪自己手臂上的肉，感受到疼痛之后不解地看着陈腾。

“这东西……怎么来的？”

“就……稍微动了动脑子。”

陈腾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
周耀文看了看文件的内容，又看了看陈腾。

这是稍微动了动脑子就能想出来的东西？

更何况……

陈腾凭什么想出来。

他们每天做实验否决错误方案的，陈腾实验室都基本上不来，就能凭空想出来？

真当做实验是过家家，灵光一闪就能搞出来了？

“我不信。”

“是真的。”

系统每次和陈腾对话，都在陈腾的脑海中出现声音。

所以陈腾觉得，系统大概是在自己脑子里的。

他用了系统=动了动脑子。

没毛病。

周耀文还想要说点什么，站在一旁的黎星若开口了：

“周教授，陈腾他真的很聪明的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周耀文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如果随机抓取一个路人，问他们陈腾是不是聪明人。

不管抓几个人，这些路人都会回答聪明。

但是这个聪明，和科学研究上的聪明完全是两回事啊！

陈腾笑了笑：“好了周教授，来源重要吗？”

周耀文一愣，随后摇了摇头。

来源的确没有那么重要。

是陈腾弄出来的也好，不是陈腾搞出来的也罢。

总之这东西，的的确确出现在了这里。

突然，周耀文想到了什么。

“你前几天去了一趟鹰国，是不是……”

“周教授，ASML不在鹰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