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夜不明所以，只好沉默。

后土娘娘转目看向窫窳，窫窳忙起身行礼，说道：“启禀后土娘娘，在下是龙尊座下金龙——窫窳。”

“烛龙神尊之嗣，金龙之身。”后土娘娘看着窫窳点了点头，柔声说道：“窫窳不必多礼，坐吧！”

窫窳闻言，坐回了位子。

后土娘娘看向子歌，子歌起身跪拜行礼，说道：“凡界人族子歌，叩拜后土娘娘。”

后土娘娘问道：“比干是你什么人？”

子歌答道：“正是家父。”

后土娘娘又问道：“你母亲为何人？”

子歌答道：“姚墟妫氏。”

后土娘娘看着子歌，悠悠一叹，说道：“女丑为祭，其子为歌。你也起来，安坐吧！”

子歌不懂，却也不敢问，等到后土娘娘喊他起身，他才敢起来坐了。

后土娘娘也不再说话，夹了一块点心细细的品尝着。

他们三个也不敢出声，只默默吃着点心，品着美酒“落霞”。

这样过了许久，直到盘见底，杯斝空，后土娘娘道：“灿儿，你引窫窳和子歌去休息，子夜留下我有话说。”

那黑衣童子灿儿瞬间出现在大家面前，对后土娘娘施了一礼，遂对窫窳、子歌伸手道：“请随我来。”

子歌起身相随，窫窳看了看子夜，也跟着灿儿朝玉石路尽头的宫殿走去。

“子夜，珑璎足上锦鞋，可是你鳞翼所化？”后土娘娘问道。

子夜奇怪道：“后土娘娘怎会知道？”

后土娘娘不答反问道：“谁告诉你，你原本是只鼠？”

子夜答道：“我自己记得我是只白鼠，但是如何从一只普通老鼠变成白鼠的，倒是真的记不起了，只记得是玉京山的仙长们告诉我的。”

后土娘娘问道：“他们也配称仙长？你就从未曾怀疑过吗？一只白鼠，如何能长出飞翼，而这飞翼还能御水？”

“御水？我倒是不曾试过，但是我知道我的鳞翼的确可以让我在水中来去自如。”子歌答道。

后土娘娘伸手一道金光飞向子夜……

子夜上身的护体衣化作了银光闪闪的鳞片……

子夜的背上伸展出一对银色的、鳞光闪闪的巨大飞翼，右侧的飞翼缺了一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