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挺好的嘛？有什么问题？”周晨问道

“问题是，哥谭的黑帮也不是吃素的啊。”

“第一次的行动之所以成功，那是一个意外突袭。后面，有了准备，这帮毒枭手上可都是有重武器的。”

“最近几天，哥谭都快打成了筛子了，那些个会所，舞厅，垃圾房，全是弹孔。神隐的局长都出面，开始质问我怎么回事了。”

“局面已经有些失控了，再这样下去，我怕控制不住啊。”

戈登非常头痛的说道。

如果说，之前的哥谭，是一片黑暗笼罩下的犯罪之都。那如今的哥谭，已经成了枪林弹雨的地狱之城。

“所以呢？会怎样？”

坐在座位上的周晨，看上去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。

周晨的反问，倒是一下子把戈登给问住了。

“你是觉得之前哥谭的治安很好，这次行动会让哥谭失去流动小红旗吗？”

“还是说，你觉得这帮子贩毒的人和这帮子混到警局的混混很无辜，想拯救一下他们的性命吗？”

“又或者，是那个百八年不出现的局长，突然给你带来了业务上的压力？”

周晨的反问，很是犀利，让戈登一时半会，答不上来。

“这。。”

周晨瞟了他一眼，没有继续逼问下去，语气淡淡的说道：

“戈登警长，改变哥谭，靠的不是请客吃饭。”

“这是要流血的。”

“流敌人的血，总好过流自己同志们的血。”

“你说对吗？”

戈登无言的点点头，对于周晨钢铁一般的意志。他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。

“市面上的毒品存量还剩多少？”周晨问道

“除了科波特和法尔科内，目前，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，应该已经不足一成了。”

“现在市面上的白粉价格涨了多少？”

“大概翻了三倍。”

“还能买到？”

“加钱的话，应该还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