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口的增速大幅放缓，其实是从差不多十几年前开始的。在那之前，尽管人体买卖也存在，但政府的打压让他们没有办法太过份。”

“十几年前？”这个时间点，对于周市长来说，莫名的熟悉。

突然，一个关键词，如同一道闪电，划过了周晨的脑海。

“莫非是？。。”周晨一脸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戈登局长。

“是的，正是蝙蝠侠出现以后。”戈登面部表情有点挣扎，又有点无奈。

“蝙蝠侠是个好人，但他太年轻了。”戈登喝了一口咖啡，继续说道：

“自从蝙蝠侠出现后，黑帮们发现，每次他的战斗，都会引起巨大的伤亡。于是，刚开始，他们就像是一群非洲草原的鬣狗，跟在蝙蝠侠的身后。等待着享用蝙蝠侠战斗后，留下的满地残骸。”

“一开始，他们还只是去抢夺死者的遗体。后来，逐渐不满足于此，开始将在战斗中受伤的人员给补刀杀死。最近几年，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，已经不再满足于跟在蝙蝠侠的身后了，于是他们暗中支持培养了许多的怪物，主动的吸引蝙蝠侠去战斗。而他们，在这一次一次的战斗中，赚得盆满钵满。”

“更要命的是，由于蝙蝠侠的存在，黑帮找到了一个名正言顺的打压警察局的理由。超级英雄的比我们这些普通的警察可有吸引力得多。”

“黑帮买通的政客们，不断的舆论导向和向政府施压。导致我们的生存环境越来越艰难，再加上他们不断的渗透。现在的警局，已经很难有所作为。就连出警时间，我们都不得不听从上面的安排。”

戈登局长说罢，长叹了一口气。

“你没有想过和蝙蝠侠沟通一下嘛？”周晨问道

“可那又有什么用呢，他们自诩行侠仗义，是为了维护正义。我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拦他们。而且，只要还有怪物出现，就算蝙蝠侠停下来了，还会有新的蜘蛛侠，蚂蚁侠出现。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。”

“让蝙蝠侠去抓黑帮呢？”

“蝙蝠侠不杀人，你前脚把人抓进去，可能后脚人家比你还要先到你家。前任警察局长，前前任警察局长，虽然明面上是出了火灾和车祸，但其实都是这样遇害的。”

听到这里，周市长也沉默了。这似乎是个死结，由蝙蝠侠完成最后一环的死结。

一时间，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。看着面前旁边被视频逗得哈哈大笑的小秘书，默默的出着神。

“你有那些帮派的详细资料吗？”许久，周市长问道

“有的，在我办公室。”戈登被周市长的问题问得一愣，但马上回答道。

“走，让我去看看。到底是谁这么嚣张。也让我看看，警局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。”

戈登局长犹豫了一会，点头同意了市长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