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阿骨打威武霸气的眉眼没有愠怒，只不过渐渐地露出肃穆萧瑟如寒冰的气息。

他嘴巴微抿没有回话，一只手握紧握着马缰，另一只指节分明的手突然抡过我的腰，顺势轻松将我从马背上抡起放置于他的胸怀内而后转头问完颜撒盖：

“您想知道？”

他的语气冰冷：“你还得问问这位未来大金皇后答不答应。”

“皇……皇后？”完颜撒该愣住，“这事儿不是说日后再说么？而且小萨满那日不是说不愿做皇后么？”

我微微歪着身子，学着影视剧里那些娇媚妖妃的模样娇嗔地说：“那日是那日，今日是今日。小萨满我啊，现在又想做皇后了。就是那么善变，所以陛下才说我善变常新。”

“皇后之事，岂能如你这般儿戏！”完颜撒改脸铁青怒斥。

“那您能找出比我更适合当这皇后的人么？于百姓，我是奇迹萨满；于大军，我能次次与君相伴同生共死；于大金，我能召长生天赐福于我大金；于陛下，我问心无愧，君生我生，君死我死。试问，还有谁能做到？”我这次没有胆怯直接反问。

这时在后面一直一言不发的马扩突然参与讨论道：

“我以为只有小萨满大人可以。”

阿骨打的马匹强壮而高大，毛色黑如夜幕，背上骑着他显得异常威猛。每一步都是有力的踏实，马蹄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，仿佛在向前方的未知挑战发出响应。

我认真地看着他，他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，而后垂眸看我。

我们相视一笑，没有更多的语言，却胜过千言万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