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城内有平民。”我皱眉。

“打仗最重要的是胜利，怎么能有恻隐之心？而且他们是辽的民，又不是金的民。萨满菩萨心肠，可知辽民在欺辱女真平民时，可从未有过所谓的恻隐之心。”完颜宗弼反驳。

完颜阿骨打沉默片刻：“就地驻军，围城困敌。”

完颜宗弼知道他的提议被默认了，兴奋又高兴地答：“是！父亲。”

只不过，没等次日他的烧城材料到达。

黎明时分，辽军在城内以及烧粮放烟，城内全是会哭狼嚎。

“他们在干什么？”我眉头紧锁地问。

“放火烧城。”完颜阿骨打神色冰冷地望着月光下飘浮黑烟的达鲁城。

“他们疯了吗？会死的。”我惊呼。

“总会死。如此，不仅能清理城内的机密，不留战利给金军，而且对外也是忠心奋战的表态。辽军向来作战毒辣，这或许就是正规军练下的战士吧。”完颜阿骨打神态复杂。

突然！只听远方传来兵刃相撞和剧烈的嘶吼声。

辽兵爆围突围，向北逃至阿娄冈。

其实，哪怕是突破重围，逃离也都是个别几个辽国铁骑，而步兵大部分阵亡。

我还听说，从未见过铁浮屠的辽兵，回到辽国禀告天怍帝是将铁浮屠描述为金国萨满的巫蛊之术，是我们从鬼神那里请来的鬼怪坐镇。

天怍帝半信半疑，对外声称他们受伤过深成了疯魔。

那些逃走的辽兵铁骑从此消失。

而民间从此对大金便有了一个传说：

「大金得天神垂护佑，获鬼神法器之神妙，战场阴魂凝成妖邪，使敌心失常且沦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