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前我们从未这般交易，都是真金白银。”蔡杲说。

渤海商人们在听完完颜吴启买的话后，并没有立刻答应。

完颜吴启买见状，深知要说服这些精明的渤海商人并非易事。

“诸位，你们也知道，辽国的扩张野心一直未曾停歇。我们女真人是他们的眼中钉，但如果我们被征服，渤海国作为邻国，又岂能幸免于难？与其坐等危机，不如现在就与我们女真合作，与我们并肩作战，共同抵抗辽国，并在渤海取得一席之地。”完颜吴启买说。

这番话让渤海商人们沉默了片刻。他们心知若女真灭亡，辽国必将觊觎渤海，这是他们所不愿看到的。蔡杲叹了口气，说：“我们明白你的意思，但我们需要时间商议。”

“不急。我可以详细与你们聊聊这个战争债券。您二位是我们邀请的第一批合伙人。”完颜吴启买在提出战争债券的时候，已经事先考虑到了详细的方案。

他向渤海商人们详细阐述了这个计划。

“我们女真国家需要筹集五百万两白银用于购买武器、盔甲和粮食等物资。因此，我们计划发行五百万两白银总额的战争债券。债券的最小单位为一千两白银，投资者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购买一千两或更多的债券。”

完颜吴启买接着说：“这些战争债券的期限为三年。在这三年的时间里，债券持有人可以享受二成的年化利率。也就是说，每年投资者可以从每千两白银的债券中获得二百两白银的利息收入。在债券到期时，我们将会将本金及最后一年的利息一并归还给投资者。”

“为了确保债券持有人的利益，我们将抵押部分城池、矿山等国家资产。债券持有人可以在我们的抵押品中选择一种，作为债券的担保。此外，我们将在债券上注明，如果战争胜利，利率将提高至四成。”

“举个例子，假设你购买了一千两白银的战争债券。在战争胜利的情况下，三年后你将收回一千两白银本金，同时获得三年累计利息一千两白银。也就是说，你的投资总收益将达到一倍。”

完颜吴启买的条件很有诱惑性且正中这两位渤海人的下怀，尽管他们没有马上表露出心动和合作的意愿，但也没有拒绝。

“说了这么多想必二位也饿了，买卖不成仁义在，咱们一定要好好招待两位贵宾。”完颜阿骨打插着腰豪迈地笑道，他并没有继续表达要交易的意愿，而是径直走出去武器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