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虚空门之后，秦纹烟自己的心理诊所办公室内，秦纹烟看着虚空门之后的那个房间，并且手上拿着赵小苗的个人资料以及在收容所的治疗评估记录，对着白夜戏进行着接触指挥。

“不过赵小苗曾经见过大人您，您应该在她尚未出事之前的记忆中存在印象，说不定...对于赵小苗而言是一种带着安全属性的人。”

白夜戏闻言却感觉并不像是秦纹烟说的那么简单，因为...他是赵小苗被控制的时候刺杀目标，既然在被控制的时候赵小苗就能够找到他，并且精准的进行刺杀，并且差一点就得了手。

白夜戏说不定，其实是赵小苗记忆中的一种...洪水猛兽，会吃人的那种。

“知道了，秦纹烟，让我先尝试一下，如果有任何不妥的地方，随时叫停我。”

“收到，神明大人。”

白夜戏尝试着抬起脚，然后往前挪了一步。

“站在那别动！”赵小苗的声音从衣柜中传了出来，沉闷但是带着恐慌和...些许的歇斯底里。不过白夜戏却皱了眉头，他刚刚抬脚和落脚完全没有发出声音。赵小苗作为一个被封印了天赋的异度者...

白夜戏看了一眼那个属于安洁莉卡的天赋封禁图腾，此时那杆旗帜安静的树立在房间的一个保护封闭措施内，并且对白夜戏这位神卡者都拥有了一些影响。

赵小苗的感知能力如果这么强的话...不依靠天赋...，那就不是单纯人类了吧？这种事情除了身为血族的血绯白，这个世界不可能还有人做得到才对...不久之后还有他。

“小苗，我们见过的，不记得我的吗？”

“我当然记得你，我要杀的人就是你啊！”赵小苗说话之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外泄的激动的情绪，然而就是这么随时都像是会冲出来给白夜戏一刀的情绪，赵小苗却死死躲在衣柜中不肯出来。“为什么？告诉我，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样？”

“因为你是我...成为零之后，第一个以零的身份主动接触的普通人。”白夜戏顿了顿，这句话一点没有错，而且...白夜戏非常的愧疚，也自责。赵小苗的家...可以说因为他而毁。

他白夜戏，就是一个[杀人凶手]。

虽然...这一切都是惊悚杀的错。

“小苗，你这些日子在这住着...委屈你了。”

“还有...对不起。”

白夜戏的话音落下后，房间里陷入了死寂的沉默，衣柜中一丝一毫的动静也没有。根据了解，赵小苗在这里住着而且接受治疗的日子中，她已经不可避免的知道了很多关于惊悚杀的事情。

由凝晚玉亲自给赵小苗讲述的很多事情。

而这是赵小苗无法避免的事情，因为赵小苗，是戏剧愚人。

而且是...前戏剧愚人时代的戏剧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