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寻同样用法语询问对方。

商寻的法语不会刻意去拗腔调，却有他独特的韵味。

他坐在那里，没有多余的神情，专注地凝视着面前考生的眼睛，寻常得像是在用大伙儿最熟悉的汉语交流似的。

观察间的默默，小身体一个激灵。

“干嘛呢，小鬼，吓我一跳。”

何闻手掌贴在默默的背上，一大一小站在屏幕前就盯着屏幕里的商寻瞧了。

因为看得太认真了，手都忘记了收回来。

安安静静的默默，忽然一个激灵，就像一只小鱼要从何闻手掌中脱离而出。

也把他给惊动了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爸爸一开口，我身体就像是被电了一下。这应该就是颤栗吧！闻闻！爸爸太帅了！”

“嗯，嗯嗯！”

何闻很懂小鬼的意思。

商寻工作的时候超级迷人的！

尤其是那一张严肃认真的脸孔，完全不敢跟他开玩笑的，却又要命的性感。

“闻闻，你刚才想到了什么东西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笑得不太对劲……好像电视里演的光天化日之下见到美女，就笑得很那什么的地痞无赖。”

不就是说他笑得淫~荡吗？

“闭嘴啊！”

何闻一敲他的小脑袋。

小鬼年纪不大，知道的倒不少。

屏幕里，孙莱在商寻要提问时，人就更加紧张了。

尤其是提到那款APP时，他的神情还有些复杂。

他先是说了与同学创建那款APP的出发点。

非常积极阳光的，一开始也帮助到了不少人。

商寻继续追问。

这款APP现在如何了？

孙莱有些难过地告诉他——

“被下架了。”

那个时候，孙莱可谓是踌躇满志。

但最后没经营下去，在大学生中间红火了一阵子的项目，一夜间就没了。

对外人来说，他像是突然消失的。

可对于孙莱自己来说，经历了一段挺长时间的煎熬。

原本是想帮助大家找工作、分享职场经验的一款APP，逐渐变成了交友、恋爱的小平台，最后被一群私生活比较混乱的大学生用来了当作约的工具。

后来通过这个工具，出的事越来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