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凌说到这里的时候，双眼血红，他瞪着慕晚晚，似乎是在看当年山门外欺辱他的所有人。

“不过没关系，他们以后再也无法阻挡我了，因为....他们都死了！全都死了...我把他们都给杀了！”纪凌说到这里，忽然癫狂的笑出声来。

“不就是禁书么！我不但要看，我还要学，那群老匹夫，整天之乎者也，每天摇头晃脑说些道法！也没见谁真的悟道成功的！”

“所以他们的路从来都是错的，既然他们不对，那他们所禁止的那就是对的！然而事实证明我才是对的，所以我还活着，而他们都死了！”纪凌说着，冷冷的朝着慕晚晚这边看了过来。

他看着慕晚晚瑟瑟发抖的样子，忽然愣了愣，随即他说道：“你在怕我？为什么怕我呢？我又不会伤害你！你看我做的一切，不都是你同意的吗？”

“你看唐柳，他说想和你厮守一生，那我便助他，而你想和唐柳长长久久，我不也按照你的意思在办？那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？”纪凌说着，一把掐住慕晚晚的脖子！

“所以说，你凭什么不满意？凭什么？”

慕晚晚被他掐的几乎断气，沈泽站在旁边，他气急败坏的想要出手救人，可是现在的他根本无法触碰到对方分毫。

情急之下，沈泽只好拉了身边人的衣袖。

“顾渊...你帮帮她！快...”

而顾渊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，像是没有听到沈泽说的话。

“没用的！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，我们阻止不了的！你看此时的纪凌和慕晚晚，他们都有影子！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...而我只能对鬼怪出手！”

沈泽闻言，下意识的朝着地上看了过去，他这才发现，此时眼前的纪凌果然是有影子的。

那这么说来，前两次顾渊之所以可以出手制止，那都是因为当时出现的确实不是活人。

眼看慕晚晚就要被掐死了，纪凌忽然就收了手，他双眼通红，死死盯着手中奄奄一息的人，一字一顿的说道：“我真的不想亲手杀死你，所以....你最好乖一点！”

他说完这话，将手中的人扔到一边。

慕晚晚陡然恢复了呼吸，大量的气体猛地灌入胸肺，剧烈的刺激让她不断的咳嗽。

纪凌见状，忽然蹲下身子，只见他缓缓的伸手，学着唐柳的样子，一点一点缓慢的给慕晚晚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