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天羽领会了他的意思，语气平淡地说道：“柔儿，是你的女儿。”

白凡一开始没反应过来，只是呆呆地淡淡地回了一个 “哦！”

然而，仅仅过了片刻，他震惊得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了一瞬，随后便迅速地从床上一下子坐直了身子。

“什么？你说什么？”

白凡那惊讶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，久久不能平息。

白凡瞪大了眼睛，直直地盯着墨天羽，似乎在确认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话是否真实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白凡才缓缓地开口，声音有些颤抖：“这…… 这怎么可能？”

白凡还是不肯相信，他摇着头，自言自语道：“这不可能，这怎么会......”

叶子柔见状，气得胸脯上下起伏，她指着白凡骂道：“不可能什么不可能，你竟然连自己有个女儿都不知道！”

白凡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，他喃喃道：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我以为……”

“你以为什么？你还以为我是别人的女儿？”叶子柔怒不可遏。

墨天羽赶紧上前拉住叶子柔，轻声安慰道：“柔儿，别生气了。”

白凡满脸惊愕地凝视着叶子柔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愧疚。

他的目光在叶子柔的脸上游移，仔细地端量之下，着实发觉她与自己年轻时有着诸多相似的地方。

那眉毛的形状，那眼神中的坚毅，都仿佛是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在眼前重现。

他内心开始雀跃起来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，激动地低语道：“我有女儿？是我和素素的女儿？”

然而，这份喜悦很快被无尽的悲伤所淹没，他虽然有了女儿，但素素却已经不在人世。

他不禁想起了素素曾经的温柔和爱意，心中一阵剧痛，泪水再次涌上眼眶，模糊了视线。

他的喉咙哽咽了一下，艰难地开口道：“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竟有个女儿，这些年让你受尽了苦楚。

我真的很后悔，后悔没有早点发现你的存在，后悔没有在你身边保护你，如果可以重来，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你们母女俩。”

叶子柔看着白凡那副样子，心中的怒气也渐渐消散了一些。

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，血浓于水的亲情让她无法一直保持愤怒。

她别过头去，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，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