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是什么意思？

许忆绮忽然笑了，开始向肖墨介绍起了她那位死在江边的男友。

“他是我见过最全能的人，温柔体贴，无所不能。只可惜他没能陪我一起来。”许忆绮感叹道，“本来我们约好之后一起来看崔霜意演唱会的，可是他没办法赴约了。”

“他怎么了？”肖墨震惊。

“死了。”许忆绮视线落在茶杯里，看着澄澈茶汤，有些感伤。

“不过我想他可能已经看过演唱会了。”

肖墨一愣。

“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？”

“是啊，在天上看的嘛。”

“你真幽默。”肖墨尬笑两声。

“我认识的他是个不苟言笑，不善言辞的人，神神秘秘的杀手，我以为他就像我知道的那样，现在看来好像我对他的了解还完全不够。”

“或许是他没机会来得及向你说明呢？”

许忆绮看着肖墨。

这就算是你的回答吗？

她突然来了兴致。

“既然你来海城的时间比我久，不如带我在这附近逛逛？”

“没问题。”

许忆绮结账之后两人离开了这家小店。

来到海边之后两人一直沿着海岸线散步。

许忆绮时常说起她那位“前男友”，肖墨就有一茬没一茬地搭话。

“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恶，好不容易我想活下去了，对未来有了一些期待，他却死了。”许忆绮言语里是对肖墨的责备，可脸上却只有庆幸。

“其实我也想过，会不会如果我愿意早一点收手，他是不是就能活下来呢？”

两人走走停停，许忆绮说的大多数话肖墨都没听进去，印象中身穿白裙的许忆绮像只小精灵一直在他身边起舞。

“是挺可恶的。”肖墨深表认同。

海风的咸味钻进鼻腔，许忆绮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色作为拍照的背景应该很不错。

“帮我拍几张照片。”她也不管肖墨是不是愿意，就站到栏杆边。

肖墨拿出手机，抓准角度，调好曝光，帮她拍了几张。

许忆绮脚步轻盈地走到肖墨身边，凑近了看。

“拍的真好，要不我也帮你拍几张吧。”说着轻轻推了一把肖墨，然后吩咐肖墨摆出不同的姿势。

肖墨全程听指导，像个提线木偶似的。

“眼神，眼神的交流很重要，看着我这边。”许忆绮蹲在肖墨侧身。

“再冷酷一点。”

肖墨切换了一下角色，那种熟悉的眼神让许忆绮心跳漏了一拍，她一愣神，肖墨的动作就变形了。

最后抓拍的那些照片都拍得稀里糊涂，根本不能看。

许忆绮大笑着看自己拍出来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