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礼拜堂内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，光线从破损的窗户透进来，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光影。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，身形隐没在光影交错中，他缓缓转过身，面具下的目光如幽深的潭水般，深不见底。

“我们，在飞机上见过吧？”他问道，声音低沉而沙哑，仿佛来自远古的低语。

林凡没有回避他的目光，平静地回答：“是的。”

他认出了眼前的男人，正是飞机上那个喋喋不休的青年，那个用尖锐的问题拷问善恶的青年！当时，林凡只觉得他有些疯癫，不予理会，然而，这个青年却最终活了下来，并且掌控了现在的局面。

“你问我关于善恶的问题，是为了什么？”林凡问道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。

面具男似乎有些意外，他微微侧过头，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：“您先问这个问题吗？”他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因为关于您的疑问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。我见过无数的“老油条”，但真的不知道您是谁。”

“是神派你来的吗？”林凡直视着他的眼睛，问道。

面具男的动作僵住了，显然没有料到林凡会问出这个问题。他沉默了片刻，才缓缓说道：“您什么都不知道吗？到底……，哈。”他僵硬的表情缓和下来，深深地叹了口气，问道：“您就这样接受了混乱，理由是什么？您有应对之策吗？您赢过几次？”

林凡无法回答这些问题，甚至不明白他到底在问什么。

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，仿佛一根绷紧的弦，随时可能断裂。

“······”面具男沉默了，他似乎认为林凡不想继续交谈，他将手中的军用大剑挑衅地晃了晃，说道：“我去找您呢？还是您过来？”

对方并不愚蠢，他意识到从林凡这里得不到任何信息，便也闭口不言。林凡理解他的做法，或许是因为将林凡视为对手吧？就像林凡现在也认为必须立刻杀了对方一样。

“过来吧，一起战斗。”2号的声音从林凡身后传来，她那张柔软无色的脸上，只有那双鲜红的嘴唇在微微蠕动，看起来十分怪异。

林凡拒绝了她的提议：“不行。”

“哎，为什么？”2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。

林凡不能接受她的帮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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