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这门婚事是将军夫人娘家向老皇帝求来的，自然休夫也要由皇帝点头。

“狗皇帝，你好狠毒的心。”

不远处的墨冉还沉浸在悲痛之中，一个个亲近的人被残忍的杀死在自己面前，这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
“狠毒？”

金莲走近两人，一只手掐起聿寒澈的下巴。

“皇儿，你说父皇我狠毒吗？”

“......”毒，但儿臣不敢说啊。

家人们，谁懂这感觉？

聿寒澈心里叫苦不迭，都想对墨冉骂脏话了，都这种时候了，还要嘴硬说这种话去激怒对方。

何苦呢，既然终究是一死，干嘛不选个舒服点的，嘴贫找难受，不是犯贱吗。

“你想想你从小生活在什么环境之下，论思想论才华，你都不如其他皇子，给你皇位又如何，你配吗？你觉得这个皇位是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聿寒澈依旧沉默，一副看淡生死不服就来砍我的表情。

墨冉转头，“你这个懦夫！既然都要死，何不骂他个痛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