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虞晚扯出一抹笑，在褚煜跟前停下，似笑非笑地问他，“王上，好玩吗，眼睛可有看花？”

说着，她踮起脚尖，伸手去抚了抚他的眼角，似是‘疼惜’。

褚煜：“......”

他怎么觉得阿晚有些奇怪，明明是温柔的眼神，眸子里却像是藏着刀子一般。

她想要把他给刀了？

这个认知不由自觉地冒进他的脑海里。

褚煜眉心一颤，抓住她的小手，放在心口，“阿晚，今日是怎么了，可是有......什么不开心的事情？”

不开心的事情？

简直是问在她的心坎上了。

卫虞晚眼睛微眯，“王上可有什么要告知臣妾的？”

褚煜屏住呼吸，不正常，一点儿也不正常！

平日里的阿晚，何时对他这般‘客气’过？

尊敬君王，是她从来不会做的事情。

准确的来说是，尊敬他，是她从来不会做的事情，因为在她的意识中，他们是平等的。

平等，是多么‘神奇’的一个词语。

他喜欢与阿晚平等相处。

“阿晚，想要知道什么，我定会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”褚煜拢了拢她额间的碎发，期待她的话语。

卫虞晚却紧紧盯着他，不语。

此时不语，胜过有语。

常年在朝政上游刃有余的他，现在竟然有些发怵.......

“不要不说话，嗯？”

褚煜俯身，认真地盯着卫虞晚。

卫虞晚故意睨了他一眼，拨开他的手臂，她叉着腰，铮铮道，“你猜我想知道什么，比如......”

卫虞晚眼色意味深长，似是在引导着他。

褚煜：“？？？”

他一时猜不出来。

“昨晚你睡着了，我......偷偷亲过你。”褚煜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她的神情。

不是这个？

“我昨晚不止一次，亲了很多次，大概五十.....六十....七十？”

卫虞晚摇头。

示意他继续猜下去。

又不是这个？

“我今早起来，你睡得正香，也偷偷亲你了。”

.......

褚煜一通交代，说了百八十种可能，依然没有戳中卫虞晚想要的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