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翊捂着脖子，咳个不停，可看杨蓁的眼神，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。

“杨蓁，你这是要和我为敌？”

杨蓁嗤笑一声，一巴掌打在萧翊脸上，“你算个什么东西？也配与我为敌？”

萧翊嘴角渗出血迹，下一秒从口中吐出一颗染血的牙齿，转眼愤怒地看向杨蓁。

可杨蓁一身冷漠地抱起地上杨灿，往外走，“萧翊，你最好祈祷就杨灿的腿没事，不然，我也会不计任何代价向唐莫出手。”

……

杨灿靠在杨蓁的肩膀上，眼泪簌簌地落下，像是要将这辈子的委屈哭出来一般。

突然，杨蓁感觉肩膀一痛，低头，就见杨灿一嘴啃在她肩膀上。

“松口，你是属狗的吗？我待会儿把你牙齿给打掉，你信不信？”

杨灿一听这话，哭得更凶了。

杨蓁45°望天，这他喵的竟然是反派？

别太荒谬！

……

经过医生的检查，杨灿的腿都是外伤，但肌肉萎缩的速度，还是要进一步控制。

杨蓁也不意外，杨灿自己一个人住，根本就没有服药。

带上医院开的药，杨蓁直接带杨灿打车去机场。

萧翊这人爱之欲其生，恶之欲其死，没什么道德底线，能对付杨灿一次，就会有无数次，杨灿继续留在魔都肯定不安全。

“我不要回家！”杨灿闷声说道。

杨蓁看都没看他一眼，抱着平板，核对上面的实验数据。

杨灿见不搭理他，冷哼一声，又继续找存在感，“我饿了！”

“忍着！”

杨灿气的脸都红了，枉他刚才还觉得杨蓁有点姐姐的样子。

……

回到京州，杨爸杨妈看着一身是伤的杨灿，再多想骂人的话都堵了回去。

“灿灿，这是怎么了？”看着杨灿身上渗血的纱布，杨妈想触摸，又缩回了手，生怕将杨灿弄疼一般。

杨蓁将杨灿丢在沙发上，给自己倒了杯水，喝完坐到杨灿对面。

“萧翊为什么针对你？”

杨灿咬着腮帮子，就是不说话，余光偷偷地看了杨蓁一眼。

“我耐心有限，不要让我问第二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