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羿眼皮抽了抽，这都总结出经验来了。

知道江心打电话来，他这一天肯定都没法工作了。

程羿叹了口气，他还是喜欢原来那个桀骜不羁的霍总。

霍垣回去后，江心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

他把车停在门口，主动下车绕过来，给江心拉开车门，把司机这个身份学的有模有样，“上车吧。”

江心看了他一眼。

跟司机不同的是，他站的笔直，并且带着一丝寡淡的微笑。

江心抿了抿唇，弯腰坐了进去。

霍垣开着车朝目的地走，车里有些安静。

江心忍不住问他，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学校？”

霍垣说：“等你伤好了。”

“我已经好了。”

霍垣抽空看了她一眼，“你让我看看。”

江心直接扭过头，不搭理他。

很快，车开到商场门口，下车前江心说，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
霍垣直接解开安全带，淡淡道：“你先去逛，我在这等你，你伤还没痊愈，不要逛太久了。”

“我都说已经好了，你能不能给我点......”自由两个字她及时刹住了，因为她看到霍垣眼神变了，于是改口，“给我点私人空间。”

江心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从一开始做这个决定的时候，她压根没想继续活，破釜沉舟最终也不过是一死。

可这些天，不知是霍垣的态度转变，还是她看到了一丝希望，却开始变得瞻前顾后起来，有些话说起来反倒没有了底气。

霍垣好似没察觉到她的异样，他盯着江心，认真地说：“我只是在这等你，不打扰你逛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