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筱还坐在沙发上，捂住自己的心脏目光呆滞。

他怎么做到进步这么快的？

——

第二天一大早，成筱就被姜悦的夺命电话吵醒。

昨晚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，已经到了半夜。

她耷拉着眼皮到姜悦办公室的时候，董立文已经坐在沙发上。

“早上好。”董立文瞥了眼她憔悴的脸，倒了杯茶推过去，“喝吧，醒脑提神。”

成筱重重打了个呵欠，扫了眼办公室问，“悦姐呢？”

董立文指了指身后的房间，刚好姜悦就从里面出来。

“来啦。”姜悦一脸精神焕发，完全不像是早上起来的样子。

成筱无力的趴在贵妃椅上，问，“悦姐你怎么这么早？”

姜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打开电脑，随口应，“我刚从米国回来，在飞机上睡了一觉。”

成筱闻言坐起身来，看下时间，距离她说的回来，刚好十三个小时。

姜悦拿出一叠资料走过来，摔到茶几上。

“这些是那人离开会场的路径和摄像头拍的照片，他很谨慎，换了几台出租车然后又转成自行车，在高铁站前一个路口跟丢了。”

成筱拿起资料翻了几页，看姜悦的眼神变得尊敬。

“悦姐你这个假期都在查这事？”

姜悦瞥了她一眼，“那肯定，我花那么多钱是为了消气的，现在又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，我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。”

成筱放下手里的纸，问，“那米国那边怎么说？”

“米国那边的意思，就是踢皮球。”姜悦翻了个白眼。

“我去了总部，确实像网上说的那样，已经辞退了很多人。”

“以前和我对接的那个，换了个不是联赛业务的人，一问三不知，只让我交给华国分部处理，害我白跑一趟。”

她满脸怒气坐到董立文旁边，拿过他的杯子喝了一口。

成筱瞥了眼董立文，发现他脸色正常，看来教练也知道今年联赛快结束了。

“高律师怎么说？”姜悦看向成筱。

成筱犹豫了下，无奈地说，“他说其他电竞比赛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案例，而且我们的人证物证都没有了，而比赛的过程和结果也没有受到影响，所以......”

姜悦猛的拍了下椅子，“谁说没有证据，你不是拍了照吗？”

成筱叹气，“照片不能代表什么，没有检测过，他们也可以咬实那是作弊插件，到时就是我们不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