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方才说因为什么？”云卿月接着问。

“因为大哥还不想你出嫁这么早。”云晚舟敛眉轻笑一声，晦色的光在眼底轻晃。

云卿月笑言：“我已经过了及笄，也到了出嫁的年纪。”

云晚舟抿唇不语。

他不是不让她出嫁，只是不想，让她嫁给其他男子，不管是凤苍栖还是别人。

须臾，内室又传出一声响动，几分不耐烦的意味。

云卿月眼皮一跳，知道内室那爷等的不耐烦了，她对云晚舟道：“......大哥莫要见怪，我这猫儿比较闹腾。”

云晚舟轻眯眼眸，看着内室的房门嘴角似笑，几分意味深长：“你这猫儿，倒是挺有脾气。”

“一会儿我去教训他一下。”云卿月轻咳一声。

云晚舟敛眸：“天色已晚，你早点休息，我回去了。”

“好，大哥慢走，回去也要早点休息。”

“嗯。”

云晚舟转动轮椅，临走时，朝内室深凝了一眼。

出来院子后，他停住轮椅，唤声：“归羽。”

“属下在。”归羽从黑夜里飞身落地。

“方才有人来月亮屋子里吗？”

“......好像有人影来，但属下看不清是何人。”

来人功力很高，闪身便没影了，他也不敢上前，也不清楚是谁。

云晚舟心下却清楚是谁。

放在扶手上的指尖轻叩两下，昏暗的夜色在他眼底凝成浓稠。

......

云卿月刚回到内室，凤苍栖便拦住她的腰身，把她抵在房门上，大手在她腰间轻捏一把，幽冷的语气很不悦：“聊两句需要这么长时间？”

云卿月握住腰间的大手，推他一下：“别发疯。”

“就不！”语气像个闹性子的小孩子，凤苍栖搂紧她的腰身，又恼怒地轻掐一下，“云晚舟竟然不同意你跟爷在一起。”

怪不得这厮这么大的火气，原来是听到了她和云晚舟的谈话。

云卿月挑眉：“你不该往自身找找原因？”

“你是说爷不好？”凤苍栖眯起眸子含笑，眼尾凝着危险。

“没点自知之明？”云卿月反问。

凤苍栖笑了，眼底溢出的危险更盛，大手从她腰间探进去，指尖在她腰腹游走，阴雾在眸中弥漫：“说说，爷哪点对你不好？”

云卿月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，胳膊忍不住勾上他的脖子做支撑，杏眸里泛起水雾，“凤苍栖，手......”

“爷的手怎么了？”

凤苍栖嘴角泛笑，大手在她腰间摩擦，嘴边的笑意邪佞极了。

“拿开......”

云卿月呼吸都乱了几分，痒意蔓延全身，骨头都软了。

“你还没说，爷哪里不好？”手上无声挑逗，他眼底玩味儿：“爷等着你说呢，你说出来，爷日后好改。”

“没、没有不好，”这会儿她不敢说这爷一点不好，知道他是锱铢必较的性子，惹恼了他，他那只手能把她‘折磨’死。

“没有不好吗？”凤苍栖挑眉幽笑。

“没、没有，哪点都好，”非得逼她说违心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