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马来人？”

“我是从新加坡过来的。”天虎说。

“玛娃，你带他过去找那些人。”那男人说。

“哪你呢？”玛娃问。

“那些狗日的还不死心，还在林子外面探头探脑的，我再去逗逗他们。”那男说到逗字时，显得很自信也很自得。

“那你跟我走。”玛娃看着天虎说，“要不是看在你是打日本鬼子的人，我才不管你。”

“你爸呢，他一个会不会有危险？”天虎看了眼那远去的男人担心地问。

“那些小鬼子要是野狼，晚上就会有狼肉吃了。走吧，别磨磨蹭蹭了。”玛娃很不耐烦地说。

天虎只好不再啰索地扛着机枪，跟着玛娃往前走。

“玛娃，你好像很恨日本人？”路上，天虎问玛娃。

玛娃回过头看了眼天，没有回答。

天虎没在意，接着问：“日本人什么时候到这里的？”

玛娃突然把枪往地上一顿，朝天虎发火道：“你有完没完？还去不去找你们的人？”

天虎不明白玛娃为何突然生这么大的气，但看她年纪虽小，脾气却不小，而且发的火常常让人莫名其妙，也就说：“好好，不问不问。我们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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