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觉。”时渊避重就轻，“你这么困惑，明显我的直觉是对的。”

“墨惢，今天辛苦你了。”林夕偏过头看墨惢，没有正面回应时渊。

墨惢摇摇头，上前关切的问，“小姐，你真的没事了吗？”

“我现在觉得我的力量有所提升，虽然还是半魂之躯，但是，好像整个人比过往还要好很多。”林夕安抚地笑了笑。

墨惢冲着时渊跪下，行了大礼，“多谢公子出手相救，奴婢感激不尽。”

时渊微微侧身，避开了这个大礼，“无需多礼，墨惢，你一直忠心耿耿照顾你家小姐，该是我谢谢你才对。”

林夕与墨惢对视了一眼，自然也看出时渊避开了墨惢的礼，主仆二人很有默契，墨惢上前一步。

“就算不为这，我也得感谢公子让我的修为更进近一步。”

“你的修为不低，你是土族的人。”时渊没说什么，而是直接点破。

墨惢愣了一下，然后低头默认。时渊替她治疗伤势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察觉了。

实际上，平时只要不使用灵力并不容易被人察觉究竟是哪一族的人，小姐以水族的身份忽悠时渊，自己更是不曾动用灵力，却不曾想今天的事儿，主仆二人怕是要双双露馅了。

怕是稍后还得解释，为何要伪装成水族之人。

然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