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最后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离开前，温芝芝再次开口。

温言归挑眉：“什么？”

“你是我爸的哥哥还是弟弟？”

“哥哥！”

当年，温言归先一步出生，温言礼慢了一步，因为在肚子里待的时间过长，温言礼的状态并不好。

温家原本就要选一个身体健康的，所以毫无疑问，温言归被抱走了。

“哦，所以你是我大伯。”

“那行，你在里面好好悔过，等你死了，我会来给你收尸的。”

说完她就拉着温言礼走了。

温言礼还有些犹豫：“芝芝，其实你大伯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坏。”

这些年他所经历一切都是无能为力，温家，敌特根本就是狼窝和虎窝，当年他小小年纪，哪里有对抗的力量？

“但他确实做了危害国家的事情。”

温芝芝很理智，她当然看出来了，温言归心里有怨，他怪外公外婆没有保护好他，他怪他在国外受苦，却没有人去救他。

他将心里的怨念，转化成帮敌特做事的行动。

她能理解，但并不觉得他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