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生听到他这句话之后愣了一下，随后眼睛弯弯地扬起了笑脸“怎么突然说情话。”

“不是情话，”夏油杰学着他的样子眉眼弯弯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

“咳……”瞳生的脸微微泛红，他轻轻别过头，在一起这么久了，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，但是面对夏油杰时不时冒出来的情话他还是会有些害羞。

夏油杰轻轻地笑了一声，他抬起和瞳生十指相扣的手，一个吻轻轻落在手背上“在想什么？”

瞳生转过头看着夏油杰，看着他紫色的瞳孔里映着他。

瞳生看着他突然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。

夏油杰以为瞳生想要揉他的脸，动作自然地往他那边凑了凑。

“头发上有叶子。”瞳生伸手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头发上的叶子摘了下来。

“嗯？”夏油杰没有想到是这个展开，表情闪过了一瞬间的迷茫还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委屈“哦……”

“哈哈哈哈哈，”瞳生看着他的表情没忍住笑了，他凑过去补给夏油杰一个清浅的吻“没有逗你。”

“杰，”瞳生摊开拿着叶子的手，有风吹过，他看着叶子被风裹挟着飞到空中“我只是在想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扭曲的诅咒。”

风吹动了他额前的碎发，他收回视线。

“当时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在想，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，会不会像里香一样诅咒你。”

“我想，我大概是会诅咒你的。”

“小生，”夏油杰并没有打断他的话，他听着瞳生慢慢地把话说完才开口“如果是我，我大概也会诅咒你。”

他顿了顿又补充道“不，是一定会。”

“可是这是最坏的情况，”夏油杰突然又笑起来，眉眼间满是自信张扬“而这种情况永远也不会发生。”

可能是光影交错的错觉，但瞳生觉得更有可能的应该是自己对夏油杰的偏心滤镜。

又或许都有。

他觉得夏油杰是闪闪发光的。

瞳生觉得夏油杰说的很对，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，可是在爱着你的人眼里你的本质不会变。

你就是你，永远是爱着你的人眼里最璀璨夺目的存在。

“你说的对，杰，”瞳生歪着头“为什么要去思考不会发生的事情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