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第二百八十六章 李靖北上(1 / 2)

作品:《穿越从大唐双龙开始

(已修改)

“好疼!”

楚天秀用手捂心,眉头微皱,露出一抹一闪而逝的痛苦之色,在心中暗自说道。

毕玄高兴的还是太早了一点,的确按照常识而言,一个人的心脉被震断,那是必死无疑的事情,但是在楚天秀的眼里,这可真不是什么大事,在毕玄的拼死一击之下,楚天秀的确受到遭到了重创。

但是在他察觉到这一点之后,便迅速用真气拟形,以此强行封堵住了他心脉上的断裂之处,而他方才之所以倒地不起,也不是源于他身上的伤势过重,而是他在那个时候,必须全神贯注,将自家的全部精神力放在内视上面,以最谨慎的方法,去控制住自身的伤势,并且以真气刺激伤口的愈合。

如此以来,原本的致命伤,也就变成了重伤,继而又变成了轻伤。

不过这些手段,在外人的眼中,可能有些神乎其神,几近于神话传说,但在他自个的眼里,却非常的科学。

“陛下,身上的伤势可否要紧?老衲还懂些医术,若是陛下信得过,可以让老衲看看。”

在云玉真扶着楚天秀起来之后,这几天也身在小桃园之中,深入浅出的道信和尚走了过去,语气诚恳的说道。

“无妨,区区小伤而已,并不妨事!若是大师觉得自家没事干,那就帮我办个水陆道场,超度毕玄的亡魂,也他在黄泉路上,走的更加安详一些。”

若是换作从前,楚天秀可能会生出几分“钓鱼执法”的信心,可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兴趣,自然也没扮做受伤颇重的模样,只顾着自家心中的想法,慢慢走到毕玄的尸体旁边,身手轻轻探了过去,按在他手腕的脉门向上面,闭目感知了一下,以此来察觉毕玄体内的真气流动,揣摩毕玄的功法路径。

大凡有所成就的武者,他的身体都可以算成是一个活着的武功秘籍,只要是有眼力的江湖人,都能够通过他身上的“痕迹”,判断出他的武功特性,而如同楚天秀这般修炼了道心种魔大法神功秘籍,以至于都修炼到至阴无极境界,以至于可以用精神力洞悉入微的强者,却可以更进一步,直接从他的尸体上面,“刮”出他生前所修炼的武功功夫。

在这一点上,楚天秀其实有些可惜。他虽然也知道,自个不可能从毕玄的身上,“爆出”他生前的武功秘籍,毕竟除非是那种各门派负责传功传法的长老,否则没有人会随着带着自家的武功秘籍到处跑。

楚天秀自出道以来,也算得上是杀人无数,不知击毙了多少武林高手,但他也从未在敌人的尸体上面,搜出过武功秘籍。但是按照楚天秀原本的打算,其实是想要动手生擒毕玄,然后将毕玄当成一本活着的武功秘籍,一点点推演出他生前所修炼的武功秘籍。

可惜毕玄的性子太傲,着实是一个宁死不屈的好汉,所以楚天秀也就只能不顾血污,查看他的尸体了。

片刻功夫之后,楚天秀便根据毕玄生前跟他战斗时的真气性质和脉络,以及他死后尸体上的迹象,将他生前修炼的那一门“炎阳神功”可分析了个七七八八,将这门功夫的内容给牢牢地记载了心里。

毕玄的这一门玄功,来历也非同小可,乃是他早年在沙漠迷失之中,巧遇沙漠神殿,无意间学会了这一门神功。若是论起价值,纵然比不上楚天秀心向往之的“黄天大法”,却也不会比他修习过的《御尽万法根源智经》,《梵我如一》等功夫差上多少,也算是当世最顶级的神功秘籍。

最为重要的是,楚天秀有了这门武功作为根底,他便可以将自家体内的那些属性中正平和的内家真气,一点点蜕变为至刚至阳的真气,继而将自己的体内的真气推演到“至阳无极”的境界,然后再内外相合,破碎虚空。

在楚天秀将毕玄的一切奥秘了然于心,八九不离十的推演出毕玄的“炎阳神功”之后,却听到一旁的云玉真因为楚天秀方才的壮举,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,开口说道:

“陛下!当世的武人里面,实力最高的要数傅采林,毕玄,宁道奇这三大宗师。如今你不仅在前日灭杀的傅采林,更是在今天击杀了毕玄。现在的他,可已经算得上是天下第一了?”

天下第一?

若是单纯的从武人的角度来讲,这应当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名号。

自古以来,便是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大凡是有志气的江湖人,貌似都想夺得这个称号,证明自己乃是天下最强,而在这一点上,怕是连燕飞,孙恩,向雨田,庞斑,浪翻云这般的英雄豪杰,也依旧无法免俗。

楚天秀仅仅只是一个庸人,而非圣人,所以他自然不可能看淡这一点,甚至早在他还是一个普通的江湖小卒的时候,便在心里暗中想过,自己一定要变得更强,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。

在那个时候,楚天秀的心中的确存在几分憧憬,想过一些有的没的东西。

但是时至今日,楚天秀已经把武功练到这般地步,的的确确的达到了天下第一的程度之后,他却反而不将那个名号当回事了,甚至若非云玉真提起,他怕是都想不起这一茬。

“天下第一?哈哈,算是吧!现在的我,应当是天下第一了。不过这种事情,终不是什么要紧事,相比于让你暗地里琢磨琢磨这个,还不如赶紧想办法从海外调来兵力,将这山海关给完全占了!”

楚天秀的心中一动,宛若变成一座雕像一般,惊滞了数息之后,便在脸上露出一抹哂笑。

若是换成一个单纯的武人,这个名声可能很重要的,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讲,却是不值一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