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论声，悄然传开，很快便就抵达了女眷这一边。

“宋夫人好福气，有摄政王这么一个好女婿。”

“摄政王妃也是因祸得福，瞧摄政王的眼睛，就没有离开过她。”

“听说沈小将军又带回一女子，这下有得热闹了。”

“你瞧那沈少夫人，看着就是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，跟摄政王妃的气度没法比。”

“所以说他这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。”

……

季凌薇的拳头用力攥紧，难听的话一茬接一茬，让她的表情因此而扭曲了不少。

“沉住气，在场的哪一个，都不是你能招惹的。”沈夫人在旁，事不关己地道。

是她不在意吗？那还真的不是，只是认为，她们说的都是实话而已，既然是实话，又何须恼羞成怒，坦然接受便可。

自从自己儿子脑子进了水之后，她便已经预料到了这么一天，所以，有什么好生气的。

“母亲就真的不在意沈家的名声吗？”季凌薇不解，觉得她过于平静。

沈夫人笑了笑，“沈家的名声，从沈御带你回府那一日开始，便已经荡然无存，身为当事人，难道说你不懂吗？”

如果说宋清芷是她心底的一个遗憾，那季凌薇便是她心头的一根刺，欲拔不能。

兴许是没有想到，她会把话给说得如此直白，季凌薇的脸色难得臊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