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家齐借口送他们不会也离开了，大厅里只剩下文泽和季滕春两个人。

季滕春盯着文泽的眼睛，他要知道答案，只能通过文泽，

“文家主，林婧雪是神吗？”

文泽的眼睛闪过一瞬间的迷茫，继而看着季滕春，“季老将军，说笑了。”

季滕春看不出文泽是什么态度，不是吗？林婧雪不是神吗？

可是，林婧雪让佟家的宝器认主了，难道，只是因为林婧雪是佟家人？

“林婧雪，能让佟家的宝器认主，她不是神吗？”

“季老将军，从哪里听到的那些话？”

“文泽，文铂熠和文成华是怎么回事？”

文泽坐在季滕春对面，随意的半躺在沙发上，他的衣服似乎是丝绸飘在沙发上。

文泽用手支撑着自己的额头，似笑非笑的看着季滕春。

季滕春不经意的放慢了呼吸，这文泽身上有一股压迫感，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，可是，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。

这种感觉，季滕春一辈子也没有经历过。

就算年轻时被敌人抓回去折磨，他也没有臣服的想法。

“呵～”

文泽似笑非的发出一声，季滕春这才回过神来。

“咳咳～”季滕春咳嗽两声，这才发现，刚才他忘记了呼吸。

那文泽发出声音，是为了救他？

季滕春有点怀疑，如果她沉浸在自己的情感里，他会憋死的。

季滕春调整好呼吸，才开口，“林婧雪和文铂熠…”

“我不需要知道。”文泽的声音似乎带了几分酸意，声音都温暖了几分，不在冷冷的。

“呵呵…”季滕春干笑两声，“那我的孙子可不可以去追林婧雪？”

“他有命，就去。”文泽轻笑一声，他看出了季滕春的试探。

即使是试探又能怎么样？林婧雪就是他的全部，他要全世界都知道。

“我总要对他们一个交代。”季滕春看文泽的情绪好了一点，再次把话题绕回来。

“这世界的规则，早改变了。”

“即使是变了，慢慢的还是会变成这个样子。”季滕春也知道，一些世家的子弟可谓是杀人放火，无恶不作的主。

但是，只要他家的老祖宗还在，他就能逍遥快活，即使他是加害者。

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。

季滕春就是看透了，所以这些年，他一直当个隐世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