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指得并非这个，而是......我明明修为日益精进，能力越来越强，连守棺者那般高深修为的，都能够看透一部分。”

“但对于你，反而还不如从前，渐渐地，愈发难以看清你的想法，为此，我才在思考其中的缘由。”

顾清泽听闻此言，方才松了一口气：“原来是指这个啊......这个没关系的，就算凌霄看不透，我也会主动将心中的想法告知于你的。”

楚凌霄点头：“我知道，只是......胡乱想想罢了。”

楚凌霄伸出手，轻轻触摸着顾清泽的脸，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，而后露出了一个浅淡却醉人的浅笑。

顾清泽也跟着笑了，没有什么别的缘由，只是单纯因为......凌霄他笑了。

“凌霄，现在感觉如何？”

楚凌霄思考了一会儿，这才缓缓说道：“还不错，感觉身上的疲惫似乎减轻了许多，也能够正常活动了。”

“那这药液可真是管用，比我储物袋里的恢复药剂都厉害，贺兰师兄明显是费了大心思了，还有这温泉...总会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错觉。”

“什么错觉？”楚凌霄问道，但还等他开口，就又言道：“是不是感觉贺兰师兄，越来越像一个师兄该有的样子了？”

顾清泽点了点头：“嗯。”

楚凌霄不知想到了什么，笑了笑：“有没有可能这并不是错觉，而是贺兰师兄真实的性格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