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之后你就知道了，过几天来研究所找我吧。”苏羽将睡着的绯玉丸还给了八重樱，向着研究所方向走去。

苏羽没有给八重樱解释什么，因为一旦说了，她就会问东问西，平静不下来，还不如最后再告诉她。

……

三天后，苏羽还是低估了灵魂的奥妙。本来将残缺灵魂和AI结合，苏羽第一天就完成了，出于科学家的好奇心，苏羽做了一系列实验。

什么你说苏羽是战斗人员，不是科学家？拜托，如果那群蠢货让苏羽安心研究而不是去塔塔开的话，说不定早就量产月光王座了……

这些天的实验，主要是苏羽想知道残魂结合AI是否还是原来的那个人，不过显然。

这个卡莲是她，也不是她，她更像过去的一个投影，而不是真正的卡莲。

知道这一点的苏羽也没心情继续做实验了，冷冽的目光看向卡莲。

卡莲有些虚幻的身影突然颤抖了一下，这些天面前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恶魔一般，虽然并没有伤害自己，但他实验的过程十分恐怖。明明自己已经是个数据了，居然还会疼痛，那种记忆永生难忘。

“离那么远干嘛？过来，最后一项改造了，等完成了你爱去那里晃就可以去那里晃！”苏羽有些不耐烦，因为已经几天没休息的他不仅要进行高强度的实验，还要注意别把这个AI弄死，还好侵蚀之键足够强。

“会疼吗？”卡莲泪眼摩挲地看着苏羽。

苏羽漫不经心地抽出一旁的电锯。

“应该不会疼的。应该……”

“呀呀呀呀！”

……
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X﹏X”卡莲的记忆体流下了泪水。

“再哭！你再哭，就你现在的水平，连休伯利安上的那个包菜都不如，还好意思哭！我给你一天时间，如果做不到入侵天命数据库的水平，我就把你拆了重组！”苏羽阴恻恻地拿着一把电锯恐吓着卡莲。

“是X﹏X”卡莲看着电锯，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。

苏羽满意地点了点头，当然他不可能拆掉卡莲，毕竟AI加上圣痕里的残魂，这种偶然不可能发生第二次，就算崩坏能什么都能解释，苏羽也做不到第二次复刻了。

“嗯，好。我现在就在研究所，你直接进来就行。”苏羽挂断了通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