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人类的审美来说，可以算是高质量的脸了。（？）

松风葵一边啧啧感叹着，一边对上了婴儿的那双眼。

那真是……非常非常漂亮的一双眼。

婴儿的瞳仁很大，又干净清澈的空无一物，还没有被这世间的一切所沾染。望进去，就像是看着一望无际、渐渐延展到天际的晴空。

那里边什么也没有，只有松风葵。

这于松风葵而言也是神奇的一点——两双相似的眼睛就这么互相凝视着。

但又不大一样。

婴儿的眼是毫无杂质的干净纯粹，干净透彻到什么也没有。

松风葵的眼是清澈且柔和，清澈到装得下枯萎的花和新诞的孩，又柔和到能够包容那些虚伪繁荣的假象与那不甘就此死去的灵魂。

这双眼也是她见过中最漂亮的一个了。说起来，天照神要除掉世界之子，难道是因为五条悟的眼睛比天照的漂亮的多？（天照神：……gun这个字我已经说腻了。）

而在婴儿的视角里——

在星罗密布的夜空中，金发碧眼的少女像是从天而坠的精灵一样显眼的要命，坐在屋顶，冲着凝视着她的婴孩笑了笑，化为泡影。

我们会再见的，五条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