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皇子，你不能这样。”

“我不能哪样啊，你倒说说。”他深入渊潭的眼眸平静而炫亮，眸子里清晰印着红妆的小影子。

红妆只得说：“九皇子，你想要问什么，我知道就告诉你。”

“你倒很听话！”重墨若无其事的笑了笑，把脸贴的更近：“说说你的身世。”

红妆坦然道：“我……我很早就被卖到了我小姐家里，以前的都不知道，但是，我保证我绝对身世清白，不是坏人家的女儿。”

“你倒是很聪明，撇得很干净。”重墨的气息喷在红妆的脸上，令她窒息：“说说你被买到令家前的身世。”

“我太小，都不记得了。”

“可以隐瞒？”重墨在红妆樱桃小口上轻轻烫了一下，吓得红妆惊叫一声，她在他的阴影里瑟瑟发抖：“九皇子，你再这样我就喊救命了，外面的守差马上会进来。”

重墨根本没把她的话当话，仍然道：“你是怕你家小姐吃醋吧？”重墨说完更加烫金印一般在红妆唇上深深印一下。然后回头给了令浓彩一个眼神，令浓彩咬着小嘴唇，一声不吭地看着他。

“好吧，我说，我以前被师父养着，教了我一些武功，十二岁那年被买给我们小姐做丫头，就这样。”

重墨满意点头：“你师父是谁？”

“我从小就叫他师父，我怎么知道他是谁？”

红妆猛然推了重墨一把，重墨退后一步，嘴角浮笑，道：“你的削柳金字体写得不错。”

红妆怔了怔，茫然道：“什么金，我不会写字。”又道：“我家小姐会写会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