瞳色恢复正常。

“这一次神性没有控制住我，已经彻底稳定了。”

“那是你自身的能量达到了它控制不了的程度，不然的话你又会变成满脑子只有弑神的傻子。”

许久不见的堕羽在符羽身边浮现。

然后一跃至符羽头顶，光着脚踩在他的头上。

“下来。”

“不要。”

“……”

叹了口气符羽也不再去管堕羽，任由她飘在身边。

还在摆弄符羽长发的堕羽身形变化，最后变成了一个小姑娘。

“你是玩的越来越花了。”

“我的样子可都是以前的你~”

符羽无语。

他这辈子可能不会理解堕羽的想法，太跳脱了，完全不像是根据自身最理想的形态创造出来的战斗人格。

真不知道那群老东西都是怎么想的。

“哎，你居然在骂他们！”

“别动不动就看我的想法。”

符羽声音淡淡，但是堕羽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，本来出来的时间就少，难得有可以出来加上调侃符羽的机会，她可不会错过。

两人在量子之海中打闹着，但是周围的崩坏兽可就遭了殃，不时就会被符羽扔出的攻击所波及，运气好些的还可以躲过。

但是当符羽用出大范围的群体攻击时……

这些崩坏兽符羽也不会浪费，聚集起来后将它们的尸体转化成崩坏结晶，这玩意当做备用的能量还是不错的。

符羽根本不会被崩坏所侵蚀，所以他可以近乎无限制的吸收崩坏能。

那所谓的律者意志也无法锁定他的存在，虚数之树已经和他达成了交易。

不过……答应的人是符羽，关堕羽什么事呢。

符羽可从来不是乖乖听话的主。

任何事情都会有漏洞，堕羽的存在就是为了帮符羽解决那些他解决不了的麻烦。

万幸的是现在的堕羽很听符羽的话，这也是让他一直有些不解的地方。

以前的堕羽除去生死关头，大多时候都是观望的态度，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出手。

符羽那时也从未想过依靠她的力量。

至于现在么……

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去？”

调戏完符羽的堕羽开口，她飘在空中，看着不愿意再来抓她的符羽，有些无聊的开口说道。

“差不多了，这具身体支撑到接下来应该问题不大。”

“早些接受我的力量不就行了，哪至于像现在这样，拖着个残躯。”

堕羽现在的嘴巴是毫不留情。

她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群老东西把符羽教的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，明明那才是属于自身最宝贵的东西。

但看看现在，连身躯都不在了，有的只是凭借灵魂过于强大捏造的肉身。

“行了，不聊这些了，走吧，回去之后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。”

“比如……那个你丢回去的疯女人？”

“……也许。”

火车头再一次出现在寂静的空间内。

两人的身影很快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