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第274章 老板,还是没虾啊/求月票)(2 / 2)
作品:《重生港综当枭雄》乌蝇舔了舔干燥的舌头,把手里夹着的香烟咬在嘴里,双手拿着钓鱼竿再度开钓。
依旧没有虾上钩。
“老板。”
乌蝇咬着烟蒂再度朝着老板吼了一嗓子:“老板,还是没虾啊!”
“唰。”
老板娘端着红盆再度往池子里一倒,拿着盆子直接走了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
乌蝇看着老板娘离开的背影,直接把手里的钓虾杆一丢,顺手抄起立在旁边的抄网来在虾池里捞了起来。
“哗啦啦。”
出水的罗氏沼虾凶勐十足的在网兜里跳腾着。
刘健盯着被捞上来的虾,转而瞪大着眼睛盯着乌蝇。
“这不就有虾了么?!”
乌蝇并不搭理他,拎着抄网来到桌子边上,抓起厨师的手来,把杆子塞在了他的手里,笑眯眯的看着他:
“生虾,火锅,烧烤,一个做法给我来一份,有没有问题?!”
“额..”
厨师看了看乌蝇,只觉得他的笑容渗人,再看了看手里的抄网,只得接过:
“没,没问题。”
“健哥。”
季布笑吟吟的看向旁边坐着的刘健:“你看,虾上来了,你要不要吃,吃的话,我可以分你一份。”
“呵呵。”
刘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季布,语气一沉:“你这个乌蝇,做事很野啊?比起以前来,野多了。”
“做事不规矩,好,也不好,太张狂,容易被人砍,你觉得呢?”
“规矩是什么?”
季布接过生虾师傅递过来的生虾片,蘸着酱料放进了嘴里,咀嚼了起来:
“只要有虾吃,打破规矩又如何?守规矩,等着饿死吧。”
“呵。”
刘健轻笑了一声,深深的看了一眼季布,没再说话。
大厅里一下子再度安静了下来。
季布端着碗,大快朵颐,烧烤出来的虾酥脆,火锅煮出来的虾够鲜,吃的不亦乐乎。
刘健脸色不悦的坐在座位上,盯着大口大口吃着的季布,没有说话。
很快。
“呼...”
季布吃饱喝足,放下快子长出了一口气,拽过纸巾擦了擦嘴巴,摸出大熊猫香烟点上,嘬了一口吐出一条蓝青色的烟线来:
“谢谢健哥款待,这一顿吃的不错,几种口味都有,爽。”
“不用跟我客气。”
刘健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,语气转而跟着冷了几分:
“吃是吃饱了,那接下来就是谈事了。”
“巧了。”
季布眼前一亮,颇有一种你我心有灵犀的表情:
“我正好也有事情要说。”
“既然健哥先提出来,那就你先说吧,不用跟我客气。”
“哼。”
刘健冷笑一声,声音提高了好几分来,盯着季布:
“既然如此,事到如今,我也就不跟你藏着噎着了。”
“昆哥,是你出卖的吧?!你点的昆哥,把他送了进去,港岛的市场也就就此崩塌,全都是因为你,我这么说,没问题吧?!”
“嗯。”
季布吐了口烟雾点了点头:“不错,你说的很对。”
刘健跟道:“出来混,不忠不义者,该当如何?!”
季布说:“斩!”
“好!”
刘健按着桉台站了起来:“那你自己说,怎么处理你?!”
“这不能怪我,我也有我自己的难处啊。”
季布摇了摇头,跟着说到:“我的身份是卧底,我不属于你们道上的人,你们的那套说辞对我没用。”
顿了顿。
他跟着反问:“健哥,你也不用跟我装了,换个角度来说,我是在帮你啊!”
“我不帮你把昆哥送进去,湾湾这里能你说了算?”
“昆哥一天不进去,你一天就当不了真正的老大,对不对?!”
季布笑着摇了摇头,手指抖了抖烟灰:“所以,你得谢谢我。”
“谢谢我,因为是我把你捧上了这个位置,让你名正言顺做老大!”
“哈哈哈...”
随着季布的话说完,刘健仰头大笑了起来,冲季布竖起了大拇指:
“好,好一个你捧我上位。”
忽而。
笑声徒然收声。
“啪!”
刘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:“给我干掉他们!”
立刻。
周围的马仔立刻动身,将四人围在了中间。
“啧...”
季布扫了眼站在四周的马仔,摇了摇头:“你的这些马仔,素质不行。”
“健哥,我来找你谈事,你就用这个态度来对我的?”
说话间。
他沉声一呵:“天虹,让健哥看看我们的诚意。”
“嗯。”
骆天虹应了一声,伸手从大衣内兜掏出来一枚手雷。
周围的马仔见状,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,只不过,骆天虹速度更快。
他已经出现在马仔身边,抬手一抓马仔的手腕,发力将他的手掌反扣过来。
“叮...”
手雷插销应声落地。
“啪。”
脱销的手雷直接拍在了马仔的手里。
马仔吓的一哆嗦,条件反射的紧紧握住,压根不敢松手。
“手雷抓好。”
骆天虹挑眉看着他,蓝色的刘海后那双眼睛眼神不屑:
“抓不住,会炸死人的!”
“我..我...”
马仔语气哆嗦,看着转身回到季布身边的骆天虹,再看了看刘健,脸色煞白。
手里的手雷握着也不是,不握更不是。
“草。”
刘健双手撑在桌面上,死死的盯着季布:“你吓唬我啊?”
“是不是吓唬你的,你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季布翘着腿坐在座位上,悠哉悠哉的抽了口香烟:
“这手雷,好像是从你这里买来的,给一个给你的小弟玩玩,再要,天虹手里多的是。”
刘健下意识的看向骆天虹,这才发现大衣之下好几处鼓鼓的东西。
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握着手雷的马仔周围出现了一个真空带,周围几米没有人。
“松手!”
刘健脸色铁青的咬了咬牙,冲马仔嘶吼了一声:
“我叫你松手!”
随着刘健的再度一声吼,马仔犹豫不定之下,“啊”大叫一声把手雷丢向了后面的清水钓虾池里。
“轰!”
爆炸声应声响起。
漫天飞溅的雨水与崩溅的碎石之中,即便早就有所准备还是被波及。
“如何?!”
季布站起身来,与对面站着的刘健对视:“现在,咱们能谈了么?”
刘健冷笑一声:“如果我说不呢?!”
“那我就跟你好好玩玩。”
季布一副我没所谓的姿态:“早就听说健哥在高雄占据着绝对的位置。”
“我倒是很有兴趣跟那些角头去碰碰面,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挑战一下你的权威位置。”
“别跟我说我今天走不出这个门,我们要走,你们留不住!”
季布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厅回荡。
“...”
刘健沉默了下来,表情阴晴不定,得有好一会,他一屁股坐了下来,语气压低:
“季布,你比上一次野了不少啊!成长的速度有点快,怪不得能骗过昆哥。”
“谢谢夸奖。
”
季布满意的点了点头,跟着坐了下来:“我这次过来,是跟健哥谈一笔买卖的,咱们犯不着为敌。”
刘健重新摸出香烟来点上,看着季布没有说话。
“近期,有一批货从墨西哥过来,到时候会过湾湾海峡。”
季布早就想好了思路,语速很快的说到:“这一带,健哥肯定非常的熟悉,你的大本营又在这里,我希望你帮我拦下这批货。”
“呵呵。”
刘健听到这里,立刻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来:
“有意思,有意思。”
他对季布的这个说法一点都不觉得意外,身子往前探了探,看着季布:
“巧了,几天前,有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过来找我了。”
“他的说法跟你差不多,诉求都是一样,他让我帮他做局对付你。”
刘健笑着吸了口香烟:“哦,对了,我记起来了,你是你的亲哥,他叫阿力。”
“哦?!”
季布闻言应了一声,同样也不觉得意外:“跟我猜想的不错。”
“他知道了我的行程,所以提前过来找你了。”
“那么,我想问问你,健哥现在已经有决断了吗?帮他还是帮我。”
“你这么问我,我很难给你一个回答啊。”
刘健笑着摇了摇头:“出来混,追求的是利益二字。”
“我怎么选择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们给出的条件如何。”
“谁给的多那我就帮谁咯,你说是不是?”
“道理是这个道理。”
季布点了点头,看着对面的刘健:“阿力答应给你什么条件。”
“很多。”
刘健叹息了一口,咂舌道:“你哥哥为了对付你,给的是真的多啊。”
“他说了,只要干掉你,他给我一个厨师团队,你知不知道一个厨师团队意味着什么?你应该也懂。”
“这年头,技术性人才最难得了,昆哥那么信任我,到现在也只是给了我半个团队。”
“一半的核心厨师团队在他手里,剩下的一半在我手里。”
“除了这些,他还答应我,这批货先抵押在我这里,等干掉你,他再把厨师团队拉过来跟我交换。”
“这批货白粉他拉走,连同的一批军火,分一半给我。”
“他给的真的太多了,不然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对你动手,是不是?!”
“嗯...”
季布听完刘健的话,眉头皱了皱:“这么听上去,他给的确实很多。”
“所以?”
刘健挑眉,不可置否的看着季布:“你能给我什么好处?!”
他说到这里,有些嘲讽似的看着季布:“其实我还真搞不懂了,你们两个是亲兄弟,竟然斗的这么凶。”
“在港岛斗也就算了,还跑到湾湾来斗,我这个中间人夹在你们中间,真的很难受啊。”
几息以后。
他再度追问:“想好了吗?你能给我什么?!”
“你帮我干掉阿力,阿力的这批货全归你。”
季布终于开口,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:“除此之外,就像我刚才说的,让你真正的坐上老大的位置,彻底掌控湾湾。”
“嗯?”
刘健的眉头瞬间皱在了一起,不悦的看着季布:
“你觉得,你这个玩笑很好笑?”
“你难道真的以为,就凭你的人丢个手雷,就吓唬住我刘健了?”
“不不不。”
季布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:“健哥,你只看到了第一层。”
“昆哥在港岛的监狱,他的小姨子跟儿子现在由我在照顾。”
“你帮我搞定阿力,我让昆哥把剩下的那个厨师团队给你,湾湾这边你也就坐稳位置了。”
“....”
刘健眉头皱在一起,表情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。
季布这句话,还有深一层的意思:
自己在湾湾这里的地盘,是林昆一手打造出来的,地盘上的情况林昆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如果你要是不配合我,那我就去找林昆。
林昆知道这么多,季布如果想搞定刘健,简直易如反掌。
“我知道,阿力虽然给的很多,相比起来他的条件更诱人。”
季布语气重了一分,手指指关节叩击在桌子上:
“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,在还没有彻底学会走路之前就学人家跑,只会摔跤,而且摔的很惨。”
“呵。”
刘健在短短的几息犹豫以后,抬头盯着季布:
“那我又怎么确定,帮你搞定阿力,以后我就一定坐上这个位置了呢?”
“昆哥现在还被关着。”
季布做出承诺:“你搞定阿力,我搞定昆哥,让他永远闭嘴。”
“......”
刘健一时间沉默了下来,目光闪烁不定。
“我等你联系我。”
季布伸手按着桌面起身,再度看了眼周围的几个马仔,转身往外面走去。
上车。
离开。
“大老。”
乌蝇坐在副驾驶,回头看着后座的季布:“真的要跟他交易,咱们去帮他做掉昆哥么?”
季布目光看着窗外,嘴角微挑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