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蝶不是很明白蓝风铃这话的意思。

她问能不能治好的，不是头痛，而是，意识。

可是，她现在是头痛，为什么要治意识？

是姐姐头太痛，思维都出现混乱了吗？

看她现在好像已经冷静了下来，蓝蝶放柔了声音：“姐姐，要不喝完这杯咖啡，我送你回医院吧？”

原本是怕蓝风铃会抗拒，听到医院这两个字会激动。

毕竟，对于一个已经在医院住了几个月的人来说，这两个字，太让人反感。

蓝蝶甚至已经想好了，她如果不愿意回医院，她们就回家。

但是没想到，蓝风铃一点都激动，看起来，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。

“医院……”她低喃了声，垂下眼帘，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。

“总是要回去的，不过，我想先去一个地方。”
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只要她不头痛，去哪里其实也无所谓。

不过，她现在还穿着病号服，在外头走动确实不太方便。

“要不我们先回家，换一身衣服？”

当蓝风铃不头痛的时候，她意识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
虽然，蓝蝶总觉得，现在的蓝风铃和平时那个，有些不太一样。

她的眼神，好像比平时犀利而冰冷。

不过，也许只是因为头还是不舒服……

“不，我不想回去，我只想去一个地方。”

蓝风铃这次很坚定，站起来就要走。

蓝蝶没办法，怕她转眼就走远，只能丢下两张钞票，赶紧追了出去。

“姐，你别乱跑，你要去哪里，我陪你！”

……

凌惜今晚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。

凌晨一点多，破天荒的，第三次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