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惜没有回答。

现在已经不是爱不爱的问题，问题是，他们昨晚……做了那种事。

这对陆寂隼来说，本身就是一种背叛。

“对不起，我以后不可能跟你在一起。”

顾惜有自己的考量，哪怕以后，她离开这里，也不可能和陆寂隼再走到一起。

不能了。

陆寂隼的眼眸，一瞬间变得森寒，但，语气反倒平和了。

“你跟他发生过什么事？”

“该发生的都发生了。”既然选择了坦诚，就不该再回避任何问题。

顾惜深吸一口气，平静的说：“对不起，我知道是我的错，我不求你原谅，只是……”

“你心疼吗？”陆寂隼这话，让顾惜的话一下子被打断。

心疼吗？她好像，只是觉得愧疚。

至于，是不是心疼，她现在不知道，没什么感觉。

好奇怪的心情，她……真的不心疼吗？要分手了……

“是不是他强迫的你？”陆寂隼又问。

顾惜抿着唇，没说话。

事到如今，是不是强迫，并没有任何区别。

要说是被强迫的，那就是在推卸责任。

最后，所有的回复，就只剩下这么一句：“对不起，我们分手吧。”

陆寂隼没有说话，甚至没有一句埋怨。

拿着手机，还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，只是，再没有交流。

顾惜的手落在自己的胸口上，怪怪的，是感觉有些遗憾，但是，心不痛？

不知道多了过久，就在顾惜想要将电话挂断的时候。

陆寂隼说：“是我没有保护好你，惜惜，我知道你身不由己，我不给你压力，我让你自己选择，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