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发现只有一半左右的秘术，能够保持原有的效果。

剩下的，要么效果紊乱，威力减弱不少；要么‘牛头不对马嘴’，效果变得不同；再要么，就完全失效。

连老张在后世创造、并传下的地煞神通都是如此，更何况其他的术法神通。

只有一些简单的基础类术法，因为原理简单，咒语简易，反而还能顺畅使用。

时间一晃，就是上百个年头。

李源几乎跑遍了大半个混沌，将人祖星海图鉴中标注的地方都跑了个遍。

期间，差点被一些大佬之间的争斗卷进去，还好跑得快，没有被波及。

一处皓月神明管辖之地。

此处星辰大地，缺少太阳神明的光辉，夜多昼少，四季更迭很是模糊。

不过，这片大地上的生灵，早已适应了长夜的环境，供奉皓月神明的图腾，发展出了较为罕见的祭祀体系。

但也是原始巨兽强于人族的情况。

直到李源来到此处，停留了十多年，从小培养一些孩子，并发现了两名难得的天才。

他悉心教导着一名为‘启’的少年，以及一位名叫‘微’的少女。

两人是姐弟，天赋都很不错。

他们所在的原始部落，没有普通的家族姓氏，但曾举族祭祀皓月神明，以月为姓。

而从来淡漠的皓月神明对此，并不在意。

月启模样清秀，天赋出众，但性格有些内向，总是不敢与李源直视，也不敢随意讨教修行问题，喜欢闷头修炼。

全名叫做月微的少女则截然相反，秀气可爱，从小就比较跳脱，思维敏捷，深受部落长辈喜爱。

对于李源这个传法的‘师傅’，与其说是尊敬，不如更像是好奇居多。

“师傅，为什么你像是永远不会变老？”

在几十座原始的泥屋之中，一片空地之上，化身苍白胡须老者模样的李源，被月微揪着袖子追问。

十多个年头了，他们都从婴孩长大了，可李源却依旧保持着原样的‘苍老’，脸上连皱纹都没有多出一丝。

月微从小就看着李源这张‘老脸’，早已无比熟悉。

少年月启盘坐在一旁，像是闭目修行，但实际上也偷偷地听着。

李源变化的老者模样，鹤发童颜，捋着胡须，慈祥笑着：“你们努力修行，也会获得更多的寿命。”

活泼少女月微努了努嘴，站起身来，凑到李源面前，仔细打量。

“那师傅是什么境界？”

少女戳了戳李源的头发，丝毫没有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