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阴阳怪气的萧凛脸色刷的煞白，嘴唇开开合合几次最终吐出一句。

“对不起。”他当时确实相信冰裳就是那样善妒狠毒的人，所以想也不想的就相信了她的话，甚至那时候对叶夕雾有一种难言的感觉。

这让他感觉自己对冰裳的感情开始变质，变得不那么爱她，甚至觉得当初对冰裳的一见钟情，也是假象。

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这种想法，似乎从般若浮生梦境出来之后，他就对冰裳以往的温柔善良产生了质疑，继而在看到“妹妹”叶夕雾的时候，越发的感觉自己对她的感觉。

“你不必感到愧疚，一开始我就想到了这一天，我很清楚自己原本的性格绝对不会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