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哈——

“没有哈，哈哈哈——没骗你。”

塞壬看着林心悦到了此刻还要骗他，也是怒从心起，想要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工鱼有点教训！

可——

塞壬目光触及林心悦的小胳膊小腿陷入了沉默。

这么细——

这么白——

看起来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。

这么弱，怪不得这家伙偏偏要做人工鱼，不愿意做雄性。

塞壬眼眸里闪过一丝怜悯，可马上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么放过这个胆大包天的小骗子，便怒从心起，步步逼进。

“我乃上古人鱼，体型强壮更是强悍，你为何不喜于我。”

“我待你仁慈，没有因为你乃仇人后代有所迁怒，你为何不喜于我。”

“我对你有授业之恩，引导你学会使用体内的精神力，吟唱塞壬之歌，你为何不喜于我。”

……

塞壬停顿了一下，眼里的怒火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滚：“人工鱼，你可知在上古，人鱼族若有两王相遇，除非许下终身，否则必有一死。”

甚至当时的人鱼族的雌性更是凶猛，能活下来都是身经百战的，自然也能很好的教导后代，孱弱的雌性根本没有独自拥有领地的机会。

林心悦懵了。

这塞壬莫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