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嗤——

林心悦看着瘦瘦柔弱被关进当初同款战笼的李司白，嘴里笑个不停：“哈哈哈，李院长也有今天啊，来来来，请咱们的李院长发表一下感言，被当成实验体同等对待是什么体验？”

李司白不言，脸上依旧是像面具一般完美的笑容。

就像是无法被打碎的面具。

“你在害怕什么？”林心悦偏过脑袋看李司白的眼睛：“如果觉得痛苦和羞耻，那就闹啊，哭啊，大声喊……或者大声骂？”

见对方没有反应，林心悦伸出手开始撕扯那完美面皮：“我说，你假笑上瘾了是吧，你笑成这样是在挑衅我吗？还是你真的无知无觉，是个天生没有感情的冷血怪物？”

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。”

黑色的眸子幽幽地倒映出林心悦的脸庞，里面确实是波澜不惊。

林心悦：“你不表现得痛苦的话，我还怎么得到快乐？”

李司白幽幽抬眼：“你没有。”

林心悦：？

？？?

“林心悦，”李司白终于开口：“我有时候会在想，你这个人一定是从奇怪的地方来的吧，后知后觉，无知无觉，明明面对强大的人，你该害怕的，但你从来不怕，是因为林家的人都死光了吗？你这大少爷才能无拘无束？”

啪嗒——

一个大逼斗。

林心悦甩甩手，看着红晕从白皙的皮肤下四散开来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。

“李司白，原来这就是凌虐别人的快感啊，难怪你如此痴迷，真是很爽。”

“李司白，如果我可以有家人，可以有羁绊，那是何等的荣幸，你自认为自己被束缚，是你自己不够强大，又无能为力。”

“不仅力量弱小，精神世界也贫瘠至此，你明明比我懂更多的专业知识，却一点都不懂人生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样的人生？财富？金钱地位？尊严？成就感还是爱？”

李司白脸上的笑竟然真实了几分：“那如果……我都要呢？”

林心悦挑挑眉：“那么，你自问自己前半生所做之事都在朝着得到这一切发展吗？你努力回到这片封建到极致的土地，是有信心自己能打败你父王，登上蛇王之位，还是觉得做一个你哥哥的奴隶比做堂堂李院长要过得有尊严？”

“你本可以在F星域过得很好的，以你研究院院长的稀缺性，北庭他，威胁不了你的，你有拒绝的权利。”

林心悦盯着李司白的眼睛，却没有看到丝毫的慌乱。

“啧——”

“还真是铁石心肠啊，杀了那么多人，一点愧疚都没有，这样的话，我对你做什么，也不用愧疚吧。”

系统捂住脸：【悦悦，你要奖励他吗？】

“是的，我要得到他的人，然后狠狠抛弃！”林心悦恶狠狠地想：“对，就像是丢掉一件垃圾的那种恶狠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