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歆然：没兴趣，我可不给你老公当狗腿子。

宋昀又无奈又能理解。

瞧，就连徐歆然在知道她和周言初的关系后，都对寰宇退避三舍，更别说她本人了。

宋昀：肖公子合适吗？

徐歆然：你可别祸害你老公了，肖宇梁那老六靠谱过吗，他能把什么巨头都干倒闭。

宋昀：……

别说，她觉得徐歆然的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。

宋昀三思之后，决定还是让万裕成和万丽萍自己找人。

……

回去的路上，万裕成坐在车里，手机忽然响了。

他看一眼来电显示，面上闪过一丝无奈，将手机放到耳边：“何总，有何贵干？”

何景辰的声音带着戏谑传来：“老狐狸藏挺深啊。”

万裕成抬手抚额：“何总，这话从何说起？”

何景辰不是在试探，而是笃定：“高芯海外扩张的项目，是不是打算和嘉信合作。”

李氏嘉信集团，港城首屈一指的大财团之一，董事长是李嘉楷，总裁是李兆全。

万裕成知道何景辰肯定是从周言初那儿得知了一切，也没必要再隐瞒：“周总是这个意思。”

何景辰嗤笑一声：“你嘴巴倒是紧，上次我问你，你还信誓旦旦说不清楚，你们这合作难道是一夜之间谈成的？”

万裕成明哲保身：“老板的意思，我们办事的不好多嘴。”

何景辰得理不饶人：“我看周言初身边的智囊团里，就属你最老奸巨猾。”

万裕成诚恳：“何总这么说可就见外了，谁不知道周总最信任的一直都是你。”

这话何景辰倒是爱听：“最烦跟你这老狐狸说话，下次别在我面前打太极，挂了。”

放下手机，万裕成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谁不知道何景辰是代赵连枝和周百辉来打听这项目。

周氏内部的分歧，何景辰能插手，但不代表谁都能插手。

万裕成在寰宇三十年，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