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一周，再回盛高。

莫远山让宋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。

大早上把她喊去办公室，对她的学业生活一番嘘寒问暖。

提到学业，宋昀想起来万丽萍说的那些话。

莫远山察觉到她有一瞬的恍神：“小宋，有什么问题，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忙？”

宋昀迟疑几秒：“莫总，您认识万丽萍教授吗？”

莫远山讪笑：“认识……怎么，你也认识她？”

宋昀点点头：“我给她当助教，听她偶然提起您。”

莫远山没多说。

宋昀也不好追问。

下午，莫远山破天荒地自掏腰包请全组人喝下午茶，美其名曰：欢迎小宋归队。

宋昀很懵，好在有陈嘉惠这个盛高“包打听”坐在旁边。

陈嘉惠伸长脖子来解释：“莫总拿下了寰宇路城项目。”

宋昀一时间怔了怔。

陈嘉惠：“你不高兴？”

宋昀：“高兴。”

高兴肯定高兴，毕竟谁都不会跟“钱”途过不去。

搞定一个路城项目，别说未来三年，就是五年的全组业绩都有了保障，宋昀心知肚明。

只不过不论是“寰宇”还是“路城项目”，这些词她乍然听到，还是会心头一惊。

像极了做贼心虚。

陈嘉惠自顾自评价：“意料之外，情理之中，毕竟咱们上次和寰宇的合作很愉快，莫扒皮留住回头客一直有一手。”

宋昀连连点头：“怪不得莫总这么开心。”

陈嘉惠神神秘秘：“还有一个大消息，对盛高来说很好，对莫扒皮来说不太好。”

宋昀：“什么？”

短暂几秒间，她已经预感到这事儿可能跟秦怀安有关系，毕竟能让莫远山吃瘪，又能让盛高获益的人，还有谁。

果然，陈嘉惠压低声音：“路城项目里，寰宇和盛鑫合作，而盛鑫找了秦总那组。”

宋昀沉默。

陈嘉惠趁机补充：“盛鑫你知道吧，他家有个大名鼎鼎的盛家二公子，未婚生子，孩子母亲不详，八卦版常客。”

宋昀：“知道。”

何止知道，还见过。

宋昀觉得自己的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转盘，转来转去，大家都是上头的一颗小球，绕了几圈总能遇见。

陈嘉惠被同事喊走，宋昀在座位给徐歆然发消息。

宋昀：给你通风报个信，秦怀安拿下路城项目。

徐歆然秒回：知道。

宋昀：可以啊，做了媒体人消息比我灵通多了。

徐歆然：别取笑我了，这消息都上报纸了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