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言初半真半假：“嗯，以后我惹你生气，你就把照片发给八卦杂志，那期一定脱销。”

宋昀笑得眉眼弯弯：“真那样的话，你不怕吗？”

周言初泰然自若：“我一个男人会怕那些。”

宋昀心想，也是，因为一则录音就能把百万关注公众号下架的人，有什么好怕的，他那是有恃无恐。

见她半天没说话，周言初问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宋昀抬起头看他：“周言初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
周言初：“什么。”

宋昀：“录音和公众号，是你让人下架的吧。”

周言初：“是。”

宋昀：“为什么？”

周言初：“你说呢。”

宋昀压住想要上扬的唇角：“是为了何景辰，他是寰宇的首席投资官，对寰宇影响不好。”

周言初意味不明地扫她一眼：“何景辰代表不了寰宇，更何况他名声还不够臭的？他是虱子多了不怕咬。”

宋昀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：“那是为什么？”

周言初看她一眼，淡淡收回视线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
宋昀扑哧一声笑了。

没想到他还会开玩笑呢，怪冷的，但他冷冷淡淡开玩笑的样子倒是挺可爱。